帶,接下來,脖頸上傳來密密麻麻,帶著熱意的啃噬。
男人的情況并不好,渾身燙得厲害,不是被人下藥,而是,病發。
這是一種罕見的熱病,病發時口干舌燥,渾身發熱猶如萬蟻噬心,異常痛苦。
要緩解癥狀,要么,就泡在大量冰塊里,要么,就找女人。
她有任務在身,自然不能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可眼前這男人健碩有力,一看就出身行伍,又敏銳警覺,她根本無法反抗。
孟千雪狡黠的眸子微微一瞇。
這熱癥她倒知道怎么治。
假裝迎合,她摟住他后腰,揉捏了幾個穴位,男人立刻覺得癥狀減輕,眉頭舒緩,似舒適到了極致,趁他放松警惕之際,她悄無聲息的拔下頭上的銀簪,狠狠刺進男人肩胛。
“你!”
男人瞳孔一縮,因為被刺中了穴位而渾身麻痹。
在男人震驚錯愕的眸光中,她推開他,翻窗逃了。
此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門口肯定守著男人的侍衛,故而翻窗是最好的選擇。
由于她衣衫破碎,走時順走了地上,男人的黑色披風裹著。
她坐在窗臺上,轉頭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抱歉,幫不了一點,你自己解決吧……”男人忍著劇痛,看見窗臺上的女子,晚風將她的發絲吹得飛揚起來,那張纖柔的側臉映著皎潔的月光,清冷,嫵媚。
接著便無影無蹤。
身后并沒有人追上來,孟千雪的身影融于夜色。
她進了一家棺材鋪。
首到半個時辰后,她的暗衛左影才匆匆趕來。
她一共有兩個暗衛,左影,右影。
往常,兩人輪班守護她的安全,今日,因是他們待在荔州的最后一日,她特許他在傍晚時離開,和往日的朋友喝點小酒告別,若左影在,也不至于讓那登徒子占了便宜。
“天香閣那條街戒嚴了,天香閣也被封鎖,回不去了,好像有大人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