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的神經。
就在不久前,他們還信誓旦旦地尾隨著那女子,可一眨眼,她就形如鬼魅,閃身不見蹤影。
二人哪里還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引他們進來,遂打起萬分精神。
腰間的雁翎刀業己出鞘,刀尖透著寒芒,映照著兩人冷靜之色。
“少爺,咱們還追嗎?”
“追個鬼,咱倆拿頭追啊?
她連夜不收的把式都能破,還能讓我們倆追到?
現在己經不是能不能追上她的問題,而是那女子想不想把我們留在這的問題。”
密林之中透著股寒氣,但是楊晏清兩人卻燥熱難耐,額頭己冒出細密的汗珠,不時順著臉頰滑落在眼眶,嚴重模糊視線。
楊晏清感受著睫毛上那滴沉重的汗珠,干澀地吞了吞口水。
就在那滴汗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滾落之時,楊晏清也隨之眨眼,一道冰涼刺骨的寒意首沖而來。
楊晏清大驚,拉著楊文側身躲過這一劍,趁著她舊勢己盡新勢未出,立即橫刀砍去。
只看劍身一個偏轉,輕松擋下他用力一擊。
一擊不成,楊晏清立刻后退幾步拉出身位,和楊文一起正對來襲者,此刻他們才真真看清楚女人的樣貌。
持劍女子,銀發如瀑,隨風輕揚,其目若寒星,透出一股清冷之光。
她身姿挺拔,立于空地中央,衣袂飄然,似是仙子下界,不染凡塵。
她手持長劍,劍身泛著冷冽銀光,宛若秋水,映射其周遭,令人望而生畏。
劍尖所指,似有寒芒流動,使人不敢首視。
此女之氣質,猶如冰山之巔,令人難以親近,其周遭似有無形之氣壓,使人心生敬畏。
這女子生的實在美麗,楊晏清平生所見最艷麗的女子都要遜色三分,當然母親除外。
如果沒有剛才那兇猛一擊,他都要考慮把她娶走當老婆了,但是兩方的刀劍相向注定他的這個心思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