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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但沒人敢動。
“誰知道走出這個教室會發生什么……”有人縮著腦袋小聲反駁,收到寸頭男生一記刀眼。
應槐序聽到這話,腦海中閃過什么,他看著手中的守則,仔細把規則再讀一遍,發現這些規則都含糊不清,根本沒有明確指明他們必須在教室上課!
這也就說明了為什么沒有任課老師。
是人與生俱來的恐懼和對現實世界默認形成的規則在阻礙他們完成游戲任務。
“不一定會發生什么。”
應槐序開口,周遭目光向他投來。
他率先離開了座位,走出教室,而下課鈴聲還沒響。
應槐序站在門口,說道:“校紀校規中并沒有寫我們必須要在教室上課。”
大家安靜了片刻,紛紛從課桌里拿出第一天班主任發下來的學生守則。
當時他們只知道要遵守這上面的規則,卻忽略了有些事情并不在規則范圍內。
上課時間,一定要在教室嗎?
不能是體育課?
“天馬上就黑了呢,你們要在這等死嗎?”
邱倦眼皮耷拉著,意味深長地掃視了他們一圈,然后拉開椅子走出了教室,留下的話讓教室里的人們渾身打了個冷戰。
應槐序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罵了一聲“死裝男”。
寸頭男生第三個跟了出去。
陸陸續續,更多的人走出了教室。
從教學樓到操場,從操場到食堂,別說雪人的身體了,他們連腳印都沒看到半個,從早上就開始下的絨雪己經覆蓋了早上泥濘的地面,彼時是一片白茫無邊。
有人甚至繞著那棵老樟樹繞了好幾圈,除了那只粗糙的大雪球,他們什么也沒找著。
大家互相不認識,老玩家摻雜著新玩家,沒有人察覺到少了誰。
除了應槐序和邱倦。
以及一首隔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