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蘭西全國正把視線聚焦于北部時,雅克多里奧大元帥正在與約瑟夫達南德愉快的交談著。
“讓你們公安部的人盯著點那個記者,這半年最好不要有什么亂子。”
多里奧一邊搖著高腳杯,一邊囑咐著眼前的人。
“對了,我親愛的大元帥,最近阿爾芒她們搞了點動靜。
您是知道的,其他人可對那門很感興趣,或許我們可以……提前計劃……”達南德試探著詢問。
“門的事不需要公安部插手,我的部長。”
“可是……我把事交給軍隊管理,自然是考慮過的。”
多里奧放下高腳杯,將雙手放在達南德雙肩。
“我們的偉大復仇一定要按計劃進行,他們確實是阻礙我們的絆腳石,但是現在時機不到,我給了你機會,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在達南德離開大元帥的辦公室后,法蘭西公安部這臺吃人機器,又一次運轉了起來。
——分界——“不是我說夏爾,你們文科生整天搞什么羅伯斯庇爾學會管我工程學院什么事,一天天凈帶我亂走。”
“至少我不會在判斷電門的與和非時連題都不看就寫1+1=2……說多少遍了我看題了,腦抽了才寫2。”
兩個頭戴貝雷帽的年輕學生走在街上。
他們穿過無數乞討的流浪漢和堆積如山的垃圾,來到一個破舊偏僻的小劇院旁。
“老樣子,我就在這里等你。”
“皮埃爾怎么了?我們需要談談”夏爾一臉嚴肅地看著皮埃爾。
“告訴我,你覺得這些都是誰的錯?那還用說,還不是可惡的德國佬和英國佬……戰爭是波旁王朝發起的,你很明白底層人民的痛苦到底怎么來的,你只是在逃避真相,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夠了!”
皮埃爾打斷了他的朋友。
“我不會參加你們的學會,我還有我的家人,不像你,一無所有,再過半年我們就能畢業,到時候我就找份體面的工作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