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突然扯開江暮雪的織金曳撒,冰蠶絲里衣下,后腰狼圖騰與龍紋交纏,"用您的血養著情蠱,以毒攻毒。
"暗室忽然劇烈震顫,機關齒輪轉動聲自頭頂傳來。
蕭明煜在劇痛中清醒,只見江暮雪咬破舌尖俯身渡來鮮血。
鐵銹味在唇齒間漫開時,他嘗到一絲熟悉的雪松香——竟是三年前塞北雪夜,那個蒙面暗衛給他渡氣時的味道。
血色蠱蟲順著相貼的胸膛爬進傷口,江暮雪霜雪般的肌膚浮起妖異紅紋。
巫醫的銀鈴越搖越急:"情蠱成雙,二位日后可要憐惜些..."話音未落,繡春刀己貫穿她心口。
"你知道的太多了。
"江暮雪抽刀時血濺玉床,轉身卻對上一雙清明的眼。
蕭明煜指尖正摩挲他后腰刺青,唇角笑意浸著血腥:"原來三年前北狄王庭的細作,竟是東廠督主。
"窗外忽傳來尖銳哨音,江暮雪瞳孔驟縮。
這是...塞北鷹笛!
不及細想,他抓起玄狐大氅裹住蕭明煜破窗而出。
2.雪夜燃燈塞北的雪粒子撞在窗紙上沙沙作響,江暮雪反手甩出三枚柳葉鏢。
追兵的慘叫聲被狂風撕碎,他抱著蕭明煜滾進荒廢驛站時,后肩胛骨重重撞上神龕。
"督主好腰力。
"蕭明煜喘著氣扯開他衣襟,指尖摸到黏膩鮮血。
方才刺客的彎刀貼著江暮雪脊背劃過,挑斷了玄狐大氅的金絲系帶。
江暮雪擒住他手腕按在供桌上,佛龕里殘缺的菩薩像垂目望著兩人。
血腥氣與檀香混作一團,他忽然發覺蕭明煜腕間脈搏竟與自己完全重合——情蠱在血脈里蘇醒,像燒紅的鐵鏈纏住心臟。
"別動。
"蕭明煜忽然含住他耳垂,溫熱氣息灌進耳蝸,"房梁上有人。
"說話間袖中銀針己沒入橫梁縫隙,黑影墜地時濺起陳年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