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生心寬,你與遙文哥同窗十二年,情深意重,最后要嫁過去時,被我搶去居然不吵不鬧,不知姐姐為何如此冷靜?”
“這答案很簡單。”
謝云枝抬頭,眉眼微微一彎,“因?yàn)槲也皇悄恪!?/p>
謝云憐心頭一怒!
她不知道謝云枝是不是在內(nèi)涵她遇事只會又哭又鬧?
總而言之‘因?yàn)槲也皇悄恪犞褪莵須狻?/p>
“姐姐是受寵愛長大的,才會覺得不管誰都會愛你寵你。
可嫁給顧野風(fēng),你的好日子可就要到頭了。
那廝!
己有心愛之人不說,還替人養(yǎng)孩子,姐姐這一嫁過去,就要當(dāng)娘伺候人,這日子……有你苦頭吃的!”
謝云枝抬眉瞥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視線,道:“拿了嫁衣就走吧,我有事要忙,不伺候你。”
“姐姐,光嫁衣不行,你那份嫁妝也給我吧。”
謝云憐傲慢道。
謝云枝沒多想首接同意。
謝云憐沒想到她會同意地如此爽快,狐疑地打量她:“你為何事事都答應(yīng)得如此痛快?”
謝云枝抬眸,看向謝云憐,沉默了幾秒道:“你待遙文好些。”
謝云憐突然好似抓到謝云枝的把柄,開心笑道:“姐姐,你果然還愛著遙文哥,在這時候還為他考慮!”
“你要如何想就如何想,我無所謂。”
不管謝云憐如此想法子激怒謝云枝,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報復(fù)心,但謝云枝就好似一塊棉花,不管用多大的勁砸在她身上都沒用。
謝云憐也覺得沒意思,拿了嫁衣與嫁妝便回自己的房間。
再嫁,謝云枝沒有太多激動的心思,她只是簡單地梳了個頭,描了下眉,點(diǎn)了下唇,便是將妝畫好,等新郎上門接人。
前半夜沒睡好,穿上嫁衣,蓋上紅蓋頭后,她倚著床便睡了過去。
首到媒婆上門,門外喜樂響起將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