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
我都會在你身邊。
即便你要害了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我輕輕拭去她的眼淚，那溫熱的淚水沾濕了我的指尖，也刺痛了我的心。
“我不想害你！”
靈悅兒哭了出來。
我趕緊抱緊她，微笑著說道：“傻瓜，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最溫柔的女孩子。
你怎么會害我呢？”
“我，我擔心我不是人……”靈悅兒終于把她心中最灰暗、最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
“那有什么呀！”
我反而輕松了起來，“就算你是鬼，你也是最美的鬼啊！
哎，你聽過聶小倩的故事嗎？”
靈悅兒搖搖頭：“我不記得。”
“對，你的記憶丟了嘛，聶小倩是一個鬼……啊？！”
靈悅兒有點兒害怕地“啊”了一聲。
“沒事兒沒事兒，這是一個很美的愛情故事呢。”
“哦。”
靈悅兒認真起來。
“聶小倩是一個特別美的女鬼，本來呢，她是被老妖怪脅迫著，然后以美色來勾引人，害人的。”
“啊？！”
靈悅兒霎時間聯(lián)想到自己。
“別打斷，你根本不知道故事的結局呀。”
我也嗔怒起靈悅來。
“那你接著說，我聽。”
靈悅兒瞪起了她的大眼睛。
“后來……”我接著說，“有一個書生，叫寧采臣，這個寧采臣呢，就借住在聶小倩出沒的這個地方，讀書，對，讀書。
本來聶小倩是要來害寧采臣的，但是寧采臣的善良和不為美色所動，讓聶小倩愛上了寧采臣……再后來呢？”
靈悅兒有點兒迫不及待。
“再后來？
……再后來他們就做愛呀……”我戲謔地說。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