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怎么就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
“不知道啊,誰知道她從哪里冒出來的,以前都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哎,可惜了,長得一表人才的,沒成想竟是個…”哎,剩下的話村民未說出口,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大家看顧月溪的目光就更憐憫了。
顧月溪看著大家的目光,也猜到了一些什么。
她不動聲色的移了下目光,以轉(zhuǎn)移自己尷尬的境地。
沒過一會兒,可能是覺得時間在這浪費的太久了,開始有村民和蕭寒打招呼然后開始離去。
蕭寒和她們一一話別,然后也準(zhǔn)備離開,卻不想,顧月溪竟然會跟著她,當(dāng)起了自己的跟屁蟲。
她看著和自己如影隨形的顧月溪不禁笑了起來,雙手比劃著大山與自己,意圖讓顧月溪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顧月溪只是首勾勾的看著她說話的口型,根本沒看她比劃的手勢。
于是,蕭寒僵住了,不知該如何和面前之人溝通。
最后的最后,蕭寒認(rèn)命般的任由顧月溪跟在自己身后,并在自己家里住了下來。
沒辦法,那人一首跟著自己,根本就無法溝通。
她也做不到將人打暈然后自顧自的離開,所以只能任由她跟在了自己身后。
蕭寒所住的地方是一處半山腰間的茅草屋,大概有三個房間,其中一間是蕭寒的住所,另一個房間則是堆滿了雜物,而最后一間則是一個小小的柴房。
顧月溪打量了所有的房間之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一個字,窮,太窮了。
蕭寒帶著顧月溪逛了一圈之后,然后將她帶到自己的臥室。
她先是將顧月溪推倒在床上,而后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床,意思不言而喻。
顧月溪隨著她的手勢轉(zhuǎn)動目光,而后點點頭,表示自己看懂了。
她小心翼翼的取下自己的包裹放到床的最里側(cè),而后脫了鞋上了床鋪,乖巧的蓋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