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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兩側的壁龕里，跪坐著數百具戴黃金面具的干尸，每具尸體的天靈蓋都被鉆出規整的圓孔。
"這是...腦祭？
"陳厭的青銅左手拂過壁龕邊緣，刻痕中殘留的黑色物質在瞳術下顯形——竟是三千年前的人腦干涸后的殘留。
權杖突然指向右側壁龕。
那具干尸的黃金面具滑落，露出與林教授助手相似的面容。
陳厭的太陽穴突突首跳，三天前的記憶閃回：新聞畫面里被青銅蝙蝠襲擊的游客中，確有這個年輕人的身影。
"認知污染己經滲透時空..."他握緊權杖，神樹紋路刺破掌心，"必須找到...""找到什么？
"沙啞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秦組長的半截身子從地脈巖壁擠出，胸口嵌著司母戊鼎的碎片，"你以為良渚就是凈土？
他們用活人養玉的時候，三星堆還在用青銅澆灌神樹呢！
"---杭州·鎮物司江南分局副局長楊青嵐推開檔案室鐵門，霉味嗆得她咳嗽。
自從故宮暴動后，分局就與總部失聯了。
她的手電筒掃過積灰的檔案架，最終停在那份標著"1987年羅布泊勘探"的牛皮紙袋上。
泛黃的照片滑落：年輕的彭加木站在雙魚玉佩前，背后是十二具戴黃金面具的干尸。
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良渚玉兵，三星堆金面，周室鎮之“窗外突然傳來玉器碰撞聲。
楊青嵐拔槍靠近窗邊，看見街對面的河坊街上，三天前被陳厭凈化的越王劍正在重組——玉冠狀器裂開，露出內部青銅澆筑的良渚神徽。
佩戴黑山羊胸章的人影閃過巷口，手中捧著沾血的玉琮。
"終于現身了..."她撕下照片塞進內袋，卻摸到胸口異樣的突起。
對著碎鏡片查看時，她發現鎖骨下方浮現出良渚神徽的紋路，邊緣正在青銅化。
---良渚祭壇核心陳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