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略長一些,衣擺能到他膝蓋上面,袖口微松,心口處有一大片血跡,是他剛才中箭沾上的。
“為什么是件白的?
下墓啊,多不耐臟?”
不用你洗。
謝淮安:....耐不耐臟其實也沒有那么重要,好看就行了。
用白色,是為了讓你記住自己死了多少回,身上的傷怎么來的。
謝淮安心說那還真是謝謝你,然后小心翼翼的從棺材里坐起來,下一刻聽見空氣被劃破的聲音,謝淮安胳膊一痛,他立馬躺回棺材。
只見少年胳膊上被一支青銅箭穿透,臉色瞬間慘白。
“啊--系統,我....我的手!”
說了讓你小心點。
謝淮安疼得不想跟它爭執,你妹的,誰能想到后面還有箭?
等了兩三秒,謝淮安意識到不對,“這箭怎么還不消失?”
你是受傷了,不是死了,非死亡不能重來。
系統扶額。
謝淮安疼得呲牙咧嘴:“那我就這么疼著?”
你也可以再死一次。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不久前被箭貫穿的疼和絕望感還歷歷在目,謝淮安手臂微顫,反正疼都疼了,不如多試探幾次箭的方向。
他心一橫閉上眼,一把將手臂里的箭拔出來,血流的更快了。
作為一個普通的大二學生,平時連磕一下膝蓋都要請半天假的人,這下子疼得他兩眼一黑,差點歸西。
爽嗎?
謝淮安疼得一哆嗦,本來都快暈了,冷不丁的聽見這么一句。
“實話實說,你其實以前是個變態吧?”
他另一只手微微扶著棺材棱坐起來,現在,他有點后悔答應做任務了。
謝淮安半低著身子,這個角度剛好把棺材外的視野盡收眼底。
跟他在電視上看的不太一樣,黑漆漆的墓室,基本睜眼瞎,沒電視上的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