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用幻心藤灰特制的返魂香,此刻正顯出"冤"字圖騰。
蕭景珩的陌刀突然架在林月蟬頸間:"帶路,去賬房。
"***地窖暗門開啟的瞬間,霉味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
二十八個貼著封條的樟木箱整齊排列,最深處卻藏著玄鐵打造的秘柜。
我摸著柜門上的九宮鎖,突然記起前世蕭景珩教我破解此鎖時說的那句:"天地定位,山澤通氣。
"銅鎖彈開的剎那,賬冊嘩啦啦傾瀉而出。
最上面那本染血的診籍里,夾著半張泛黃的藥方——正是母親懷我時用的安胎方,其中黃芪被替換成了形似的毒箭木!
"原來如此..."我撫摸著藥方上父親的批注,那"一切安好"西字竟是用朱砂寫就。
朱砂遇毒箭木會緩慢釋放砒霜,這才是母親纏綿病榻的真正原因。
蕭景珩突然悶哼一聲,陌刀在青磚上劃出火星。
他衣襟滲出的黑血竟在雪地上凝成冰晶,這是寒毒發作的征兆。
"王爺若信我..."我扯開他前襟,金針首刺膻中穴,"忍住了。
"九轉金針沒入肌膚的剎那,他后背浮現出盤龍刺青。
那龍目處的朱砂痣與我掌心胎記相映,竟引發懷中藥杵突然嗡鳴。
前世國師臨終前的預言驟然在耳畔炸響:"鳳鳴龍吟日,乾坤倒懸時..."地窖外突然傳來蘇玉柔的尖叫,接著是瓦罐破碎聲。
我沖出去時,正看見她將火把擲向藥倉。
李二牛如同鬼魅般從屋頂躍下,骨哨聲里,潛伏的北境死士突然調轉刀鋒。
熊熊火光中,我望著林月蟬悄然退向密道的身影,將掌家對牌狠狠捏進血肉。
這場戲,才剛唱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