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被種下禁言咒告終。
臨走前他沖我眨眨眼,傳音入密在耳畔響起:"子時,用你那個會發光的法器照照心口。
"我摸著突然發燙的鳳凰胎記,突然想起原著里女主每次動用血脈之力,夜闌都會提前支開她。
所以這屆男主拿的其實是替身劇本?
當晚我蹲在房梁上啃鴨脖時,終于等到巡邏弟子換崗。
揣著充滿電的手機翻出窗戶,卻撞進某個帶著冷梅香的懷抱。
"夫人這是要去私會情郎?
"夜闌的聲音比月色還涼。
我舉起手里的辣條:"請你吃夜宵?
"他頭頂"噗"地冒出兩只新耳朵。
我眼疾手快薅住毛茸茸的耳尖,聽見他喉間溢出的悶哼:"松手......""不要"我變本加厲地揉捏,"仙尊不是要抓現行嗎?
帶路呀"月光勾勒出他通紅的耳廓,我忽然發現那些銀色魔紋在皮下流動的模樣,像極了娘親臨終前畫的符咒。
后山古松下,沈星河正在烤蘑菇。
見我們攜手而來,他笑得像只狐貍:"小七可知,你娘親的魂燈...嘶!
"夜闌的劍尖挑飛他手中蘑菇:"說人話。
""二十年前慕夫人擅闖玄天禁地,"沈星河指尖燃起幽藍火焰,"取走了鎮壓魔淵的鳳凰骨。
"我頸間玉佩突然發燙,記憶中閃過零碎畫面:紅衣女子將襁褓中的嬰兒交給黑衣人,胸口碗大的血洞汩汩冒血。
"所以..."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我的鳳凰血脈不是傳承,是移植?
"夜闌突然將我拽進懷里,掌心覆住我眼睛:"別聽。
"沈星河的聲音卻如附骨之疽:"夜閣主當年親手剖出的鳳凰心,用著可還順手?
"沈星河指尖的幽藍火焰映得夜闌臉色青白交加,我甚至能聽見他后槽牙摩擦的聲響。
手機在掌心發燙,鎖屏突然跳出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