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交錯的舊疤。
那是江玉蓉用鋼絲抽的,每道傷痕都刻著蘇家衰敗的日期。
"蘇小姐的紋身課白上了。
"他指尖劃過她腰間的玫瑰刺青,那里藏著監聽器的疤痕,"連微型攝像頭都貼不穩。
"水花聲中,蘇晚晚摸到他后腰的槍繭,形狀與父親太陽穴的彈孔完美吻合。
鏡面突然炸裂。
陸景琛在玻璃雨中護住她后頸,血珠順著手腕滴進浴缸,染紅漂浮的玫瑰花瓣。
"這份體貼該用在三年前。
"她咬破他喉結結痂的舊傷,"你父親派人放火時,怎么沒見陸總心軟?
"警報聲刺破旖旎。
陸景琛扯過浴簾裹住兩人,她趁機摸到他后腰的槍套。
伯萊塔92FS的金屬外殼與父親顱骨里取出的彈頭同一型號。
子彈上膛的脆響中,他咬著她耳垂呢喃:"這把槍殺過三十七人,想當第三十八個?
"走廊傳來紛沓腳步。
蘇晚晚反手將槍口抵在自己心口:"開啊。
"她笑得像淬毒的曼陀羅。
"讓董事們看看,陸總怎么在訂婚宴前夜謀殺未婚妻。
"黑暗驟然降臨。
應急燈亮起的瞬間,陸景琛將她甩進注滿冷水的浴缸,珍珠項鏈斷裂的脆響混著破門聲。
保鏢的手電筒光束掃過水面時,蘇晚晚的唇正貼著陸景琛滲血的喉結,長發如海藻纏住他精壯的腰身。
"滾。
"陸景琛擲出的玻璃片在墻面濺出血花,"下次記得預約。
"重歸死寂的浴室里,蘇晚晚摸到他肋下的新鮮針孔。
"每月1號注射凝血劑,陸總真準時。
"她舌尖掃過發青的血管,"看來那場大火的后遺癥..."尾音消弭在突然侵襲的吻里。
陸景琛的犬齒咬破她下唇,像在給文件蓋章:"蘇家的女兒,都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