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璨瑳遲疑的想了想,還是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有,我前段時間出了車禍,這之后就一首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我車禍之后聽力一首不好,只能模模糊糊聽到一點點雨聲,我早早就睡下了,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動靜。”
女警察抬頭詢問的看著身旁的隊長,男警察收回定定看著青年眼睛的視線,出聲詢問,“璨瑳先生,您知道您對面的那戶人家具體是干什么的嗎?
對他有什么特別的印象或者他前段時間有什么異常嗎?”
“·······職業?
不太清楚,但是和我一樣不太出門。
至于特別的地方…對他有點印象,樓下的叔叔阿姨之前說過他是被、被人包了,那時候還鬧得挺大的,好幾個人來這里鬧,我沒敢出門,最后聽別人說好像打起來了,最后還是房東爺爺找人上來把人拉開了。”
璨瑳抓著盲杖的手無措的扣了扣,白皙精致的耳廓染上了點粉,他覺得背后這么說人家不太好,但是警察問了又不太好不說。
路遲昀,也就是男警察,黝黑的眼睛定定的盯了眼青年精致的耳朵,才將視線移到青年張張合合的紅唇上。
“·····之前沒出車禍之前,我也看見過有幾個中年樣子的男人去了他的房子,當時我以為是家里的長輩什么的,就沒在意,后來聽樓下的叔叔阿姨們說是被包養了。”
路遲昀示意身邊的女警張莉葉記錄,“能詳細說說具體有什么特征嗎?”
“璨瑳先生介意我們上門詢問嗎?”
璨瑳墨鏡下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掃視著高大的男警察,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可以的。”
璨瑳打開門將他們帶入了房間。
路遲昀站在門口,看著門上的貓眼,詢問道:“璨瑳先生,門上除了這個貓眼外還有別的監控設施嗎?”
“沒有,我也是剛來不久,許多東西還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