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掌心滲出冰涼的汗液。
沈默只是掀開左臂仿生皮膚,皮下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液態數據流,“聽說過機械飛升嗎?
我的世界里,比比皆是,畢竟生存環境太過惡劣。”
霍延將視線從那扭曲的半張臉上挪開,重新投在沈默左手腕那個藍色“∞”的紋身上,“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由于結構不同,我是第一個醒來的,而在沖出大門的瞬間,你曾開口想要提醒我,我能分辨敵友。”
“所以你才故意露出那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霍延有些吃驚。
隨即他又想到關鍵問題:“這么說來,黃偉是不是也注意到我們早就清醒了。”
“這個可能性極大。
他之前那番話,大概率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就是為了宣示他的主導權。”
沈默點燃的香煙在潮濕空氣中劃出螺旋狀青煙,隱隱帶著冷凝液的氣味。
“他稱擁有5星卡片,這場游戲卻只是3星難度。
若真是如此,他的下一場電影應該就是晉級6星難度的團戰。
為了降低難度,他百分百會在這場電影里,把我們所有人都除掉,雖說規則上不允許首接動手。”
“你怎么......”霍延剛想問,沈默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根本沒跑遠。
在外面稍作探查后,便折返到醫院門口,一首待到剛才。”
說到這兒,沈默微微嘆了口氣,略帶遺憾地瞥了霍延一眼,“用電影碎片布置的法陣,根本無需人為擺放。
我猜,這正是黃偉放心讓你陪我過來的原因。”
聽聞此言,一滴冷汗在霍延的后背擴散。
雖說他早有預料,那根半透明的臍帶絕非什么好東西,但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的處境————即便他能躲過鬼魂的毒手,最終也怕是難逃黃偉的算計。
他心里明白,沈默同樣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