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王今趁機滾到棺槨旁,發現寒玉表面的銘文正在吸收血霧——那些被刀刃割傷的酒客流出的血,竟化作細流滲入棺槨。
"師父..."他忽然想起十六歲那年,白山盡醉酒后念叨的囈語,"血飼囚天紋,玉槨鎮輪回..."刀陣突然發出尖銳嗡鳴,所有血菩提刺調轉方向指向棺槨。
破軍長老的機械眼紅光暴閃:"原來白老鬼把碎片鑄進了棺材!
"吳俊儒聞言劍勢驟變,原本飄逸的劍招突然狠辣如修羅。
青鋒劍劃過玄奧軌跡,竟在虛空刻出"聽雨"二字,劍氣凝成的雨滴洞穿三具傀儡。
陸凌云趁機甩出墨斗線纏住王今手腕:"莽夫!
往東南坤位跑!
"王今卻反手拽緊墨線,借力騰空翻到刀陣上方。
寒玉棺槨突然藍光大盛,青年雙臂肌肉虬結如龍,竟將萬斤重的棺材掄過頭頂:"你們都要這個是吧?
"棺槨砸向地面的瞬間,血色刀陣如燕歸巢般刺向寒玉。
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中,銘文突然游出棺槨,在王今皮膚表面結成鎖鏈狀紋路。
破軍長老突然慘叫后退——那些紋路竟在吸收刀陣中的血氣!
"大荒囚天鎖!
"機械音都變了調,"白老鬼瘋了,居然把囚天鎖種在活人身上!
"王今茫然看著手臂上流動的金紋,突然想起師父臨終前灌他喝的那碗苦藥。
當時老人眼底的悲憫,此刻想來竟像是早有預謀的訣別。
吳俊儒的劍勢突然滯澀,青鋒劍指向王今咽喉:"你到底是白師兄的弟子,還是他養的容器?
"陸凌云的忍蛙突然吐出一枚青銅虎符,落地化作屏障隔開兩人:"要打出去打!
小爺的乾坤袋還在房梁上!
"破軍長老的機械臂突然爆開,露出里面盤繞的青銅蛇群。
毒蛇張口噴出紫霧,被沾染的木料瞬間長出血色菌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