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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神經遞質失衡,深深淪陷進對方的氣息和味道中,無法思考,只想將人占有,緩解長時間的思念和苦楚。
“嗚……“不……嗚嗚……”嘗到咸澀淚水,嚴豫仍不管不顧,可憐的小東西像只腿腳亂蹬的青蛙,掙扎在他眼中反變成情趣。
下唇忽然一痛。
血腥味漫開。
嚴豫勉強找回一點理智,開了燈,見棠唐哭得滿臉是淚,狼狽坐在地毯上又咳又喘。
心里難受,將人摟在懷里拍撫:“好了好了,糖糖不哭。
“哥哥錯了,哥哥不勉強你,不哭不哭。”
說盡好話,將人抱去沙發,好不容易安撫下來。
可憐的小東西在他懷里哭得昏昏欲睡,眼睛紅腫,鼻尖也通紅,雙唇艷得像是涂了口紅。
嚴豫打電話叫了晚餐,將人抱在腿上哄著勉強吃下去一點,又不安好心地沖了一杯感冒沖劑給他,盯著他喝下去。
“別怕,哥哥真的不勉強你。
“乖。”
棠唐全程眼神呆滯,吃過飯就縮在沙發角落一動不動,呵欠連連。
窗外的夜空仍有大朵煙花盛放,浴室里響起嘩嘩水聲。
棠唐腦子發懵,閉上眼感覺身體下墜,墮落在體內發酵。
還是不行。
哪怕把自己當成商品,當成最下賤的婊子,還是跨不過心理障礙。
無法去承受一個男人,身體和意志一起反抗,根本無法自主。
搞得這樣別扭,倒像他又當又立,故意吊人胃口。
浴室門開了。
嚴豫穿著酒店定制的浴袍,擦著頭發走過來,動作間露出結實長腿。
“糖糖,要去洗嗎?
“不洗就先去睡覺,今天你也玩累了。”
又恢復成溫柔大哥哥的模樣,邊說邊用下巴指指一旁的房間,唇上的破口仍有血跡。
仿佛剛剛進門的失控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