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你怎么從我母親房里出來,今天不是在選秀嗎?”
李承也湊了上來。
許是那位摔倒的女子沒得到想要的關(guān)懷,哀嚎再次傳來:“我的腳,嗚嗚,看來是走不了了,怎么辦,今晚必須得回到寢宮。”
我忙推推淮鶴的手:“你們快去幫人啊!
我有事先走了!”
淮鶴力氣大的嚇人,無論我怎么用力,他的手掌都像鐵環(huán)一樣紋絲不動。
“話說你回來我們還沒見過面呢,昨日我己和父皇求娶你為妾室了,怎么樣我說話算話吧。”
李承眉眼彎彎,怎么看都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什么?
李兄這話可不能開玩笑,你不是己經(jīng)娶妻了嗎。”
“娶妻那是萬不得己,而且出征前我就答應(yīng)過要娶溫瑾為妻。”
“呵呵,所以出個征我就莫名其妙成了別人的小妾?”
我出言諷刺:“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這福分我要不起。”
“溫瑾!
我向你保證,以后整個東宮只有你們兩位女主人。”
我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出聲打斷:“別,我現(xiàn)在己是有夫之婦了,還望太子與臣妾保持距離。”
“誰!
我并未聽聞你與誰舉行了婚禮!”
手腕的傳來劇痛,我大叫一聲:“你有病啊淮鶴,放手,我手要斷了!”
“對不起溫姑娘,在下可否知道溫姑娘的夫君是誰?”
手腕上的力氣驟然減少,卻還是緊抓不放,我看著眼底似深淵的淮鶴,有些心虛:“皇,皇上。”
“什么!
你參加選秀了?”
李承驚呼,我下意識伸手去擋他嘴,忙,“噓噓噓!”
小聲說:“你要害死我啊!
這里這么多人,你小聲點!”
淮鶴也很震驚,問我:“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