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哥。”衛青寒說:“誰你......你自己。”慎二卿。慎正卿沉默了。兇手想要逼他,把他逼到絕境,然后逼得慎二卿不得不出現。他是誰,為什么要見慎二卿?慎二卿到底曾經做了什么?衛青寒說:“還是去問問你哥吧,他對你身上的事情,多少會知道一些。”慎正卿點了點頭。但謝春曉說:“等一下。”兩人連忙看過去:“發現了什么?”謝春曉道:“血跡。”謝春曉將衣服拎起來,靠近慎正卿,比劃了一下:“兇手是個胖子,比一般人都要胖。”這就奇怪了,衛青寒和慎正卿都不明白謝春曉是從哪里得出這個結論的。單從這件衣服看,和慎正卿的衣服差不多,兇手的身高體型,難道不是和慎正卿差不多么?“我甚至懷疑,他就是比著我的身高體型來的。”慎正卿說:“而且,這衣服的材質和顏色,也是我平常穿的......他該不會是從我衣柜里拿的吧?”慎正卿說到點子上了。突然他轉頭問明芳:“這不會是我的衣服吧?”明芳又仔細看了一下,點了點頭。果然是。不過慎正卿認不出來很正常,他都多久沒回府里了,哪里知道自己衣柜里有什么衣服?像慎正卿這樣的公子哥,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人專門打理,他自己哪里知道缺什么,有什么。兇手從慎正卿房里拿一件衣服,那是太簡單的事情了。但是謝春曉打斷了他們。謝春曉說:“因為前襟的血跡,難道你們沒覺得,連不上么?”血跡連不上,是什么衣服?謝春曉將兩邊的衣襟合上,然后,又拉開。兩人看明白一些了。謝春曉四下一看,走到了桌邊。雖然慎正卿不回來,可房間里什么都有,書房有筆墨紙硯,房間里也有一張書桌。她讓慎正卿隨意磨了點墨汁,然后將一張紙撕成兩半,把墨汁灑了上去。“你們看。”謝春曉道:“因為紙分開了,所以墨汁的痕跡也是分開的。如果這是一張完整的紙,墨汁的痕跡就是自然銜接上的。”這件血衣上被噴濺的血跡,便是這樣中間缺了一截的血衣。“只有一個可能,兇手太胖,或者魁梧,所以他穿上慎哥的衣服后,拉不上。而且他里面還要穿自己的衣服,這樣才能用最快的方法將血衣脫掉,不引起懷疑。”在他看來,血衣就是軟趴趴的一堆衣服,上面有血跡,證明是兇手行兇的時候穿的。至于衣服上噴濺的血有什么特別,誰會注意呢。謝春曉進一步說:“今天人多,換衣服不方便,很容易被發現。如果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可能不會在意縫隙里的幾滴血,這件衣服,到現在可能他還穿在身上。”一個穿著深色衣服,衣服上還有隱藏血跡的胖子。衛青寒抬腿便往外走去。“我記得剛才在廚房的院子里,有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