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機號，顧綰綰沒打通。
最后她還是回去問副導演，知道送餐來的餐館自己去過，還是和秦肆一塊的那個地方，不懷疑了。
那家餐館墻上的工作人員，包括后廚幫傭洗碗的都在上面掛著。
所以姐姐可能在別的分店。
她還是趁著今天有空，抓緊回豐城城里，去其他分店看看。
——
顧綰綰又跑了那連鎖餐館的分店，一頓晚飯吃下來，依然是一無所獲。
一天內跑影視城，又是當武替，接著找姐姐，顧綰綰身心疲倦。
車子到小區門口，她剛下來被一個人拽著手拉到一邊。
顧綰綰抬起頭，看到是臉色難看的秦肆，沒反抗。
“你來這里找我干什么？”
顧綰綰扭頭看看身后，剛來豐城的前幾天，很明顯有人跟著自己，這兩天好像尾巴消失。
也不知道是秦家的人跟得更隱蔽，還是用其他的方式監視著她。
秦肆沒有回答，他接著問道，“有她的消息嗎？”
問到顧婳，顧綰綰的情緒更低落。
她什么都沒說，低頭的舉動告訴秦肆答案。
“你自己不去多找，還不讓我找！顧綰綰，什么時候能把她找到！”
秦肆頓時惱起來，他可沒有顧綰綰那么好的耐心。
不是顧綰綰一而再地叮囑去，他早一天內把所有的分店翻個遍。
“會找到的。
”顧綰綰淡淡地說道。
她來豐城快十天，怕秦家暗中盯著自己，怕找到姐姐后，又讓姐姐陷入困局，不敢連著去那些分店。
只能偷偷地找時間，而且天數上隔了再隔。
到現在，她才找了三家。
這么一天天地在豐城待下去，又是一家家地找，其實連自己都不敢肯定，姐姐是不是真的在豐城！或者姐姐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不在這個世上。
“找到？”秦肆冷嘲地笑笑，“你沒發現嗎？秦大夫人已經盯上你了！”
“顧綰綰，你自身都難保！”
梅姨帶著人去秦氏，秦肆今天知道的消息。
在秦御白的眼皮底下，大夫人直接對顧綰綰下手。
“你這么慢騰騰地找下去，他們先察覺的，你姐姐就完了！”
秦肆惱聲加了句，如今的局勢越發地讓他焦躁。
聽出秦肆想做什么，顧綰綰抬頭厲聲喝道，“你不要亂來！”
“呵呵！”秦肆譏諷地笑笑，“顧綰綰，你是怎么找的？”
“看餐館里每一個服務員的臉，還是拿照片給店員看？”
這是顧綰綰找顧婳的方法，更多的她自己找。
“你知不知道？”秦肆的聲音輕淡下去，嘴角的笑容變得黯淡，“她出獄前，臉被人給毀了。
”
“什么！”
顧綰綰震驚地瞪著秦肆，她想起帝都走廊的監控里，戴著帽子的顧婳。
姐姐用帽子遮擋面容不只是怕被人發現，而是她的臉毀了！
“是誰干的！”顧綰綰激動憤怒地揪住秦肆的襯衣，“你們秦家嗎？”
“秦御白還是秦大夫人？”
“她坐了八年的牢，還不夠償還嗎？”
“打斷她的腳，毀了她的容貌，還要她的命嗎！”
到底犯了什么，讓秦家那么恨她入骨，讓他們連在出獄后都不給一條生路她！
秦肆輕諷地笑笑，他回得隨意，“所以，顧綰綰你打算繼續這么磨蹭地找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