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總是見過秦御白的,他正坐著,眼都沒瞥過去。
范程言和范小姐聽說過顧婳的老公是個普通不過的廚子,真見到這張臉,兩個人面面相覷,有些不可置信。
“真是你老公!”范小姐驚詫道。
再看顧婳的那張臉,怎么看怎么不搭!
“合法的。”顧婳笑著將秦御白的手握住,“我們在一起很多年。”
跳過八年的那段牢獄,確實很多年。
“顧婳,他配不上你。”范程言直接道。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顧婳看上這個叫沈禹的男人哪里?
“有嗎?”顧婳看著秦御白這張臉,輕笑著說道,“你不說,我倒沒覺得。”
“你這一說,是覺得他長得不好看。”
顧婳的取笑讓秦御白無奈。
他費盡心思地換張臉來她身邊,最后被說和她不相配。
“不過,我長得也不太好看。”顧婳直接用濕巾將臉上的粉底擦掉,臉頰上頓時多出一道長長的疤痕。
疤痕很淡,但是近距離仔細地瞧著,真的不好看。
“我剛出獄那會,腳廢的,臉也毀了。他卻不嫌棄我,非要和我結婚。”
“所以,我有什么理由嫌棄他的!”
顧婳的話讓桌上的三個人沉默,范小姐最有感觸。
再成功、家世再好的女人總是想要一個好歸宿。
女人最好的歸宿不就是找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
“確實。”范小姐感嘆道,“祝福你們。”
她沒想過讓自己的弟弟真和顧婳談什么戀愛。
只是顧婳長得太漂亮,留在未婚夫身邊,她不放心。
現(xiàn)在見顧婳已經(jīng)結婚有老公,臉上的疤痕又讓人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那么完美,范小姐一下子釋懷。
“謝謝,范小姐!”
“我和我老公這個月就要走了。”
“去哪?”范小姐問道,“你不需要離開,之前對你有誤會。”
“可以給你安排另外的職位。”
繼續(xù)當秘書,范小姐仍然不放心。
給顧婳調(diào)個輕松的崗位,是可以的。
“不用了。”顧婳說道,“我老公為了我跑到云城來,得輪到我陪他們。”
“我們回豐城。”
豐城秦氏,秦御白不可能丟下。
顧婳也想當個舒舒服服地秦夫人。
“豐城!”
范小姐一愣,沒想到顧婳從豐城趕過來,再看顧婳,在想她的身上是不有很多故事。
“三位想吃什么,再點些。”秦御白開口說道,“我請客。”
顧婳接道,“餐廳是我老公的!”
她的語氣里帶著驕傲,聽得范程言輕屑笑了聲。
一個普通的小餐廳,也值得顧婳驕傲。
顧婳長得漂亮,但是眼界真一般。
坐著的郭總同樣這么覺得。
女人再漂亮,不利用自身的條件要些什么,浪費了那么張臉蛋。
“餐廳是小,不過我老公賺得不少。”顧婳不喜歡別人輕視秦御白,她輕笑著解釋道。
“比起范家,應該只多不少。”
這句話,沒有人相信,包括范小姐。
一個小餐廳怎么可能比范氏集團賺得多,覺得顧婳說了個笑話。
只是很快的,顧婳的話被證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