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禮帶著人,把機場、港口、火車站、汽運站所有旅客名單,都查了個遍。
季聞朝開著車,去了倪桑桑兼職過的地方、她的母校H大,打聽她的行蹤。
季瑾弋去了崇山,小學、中學、高中、福利院,乃至那棟已經破爛不堪的倪家老宅,他都去了一趟。
他們推掉了所有工作和應酬,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依然沒有倪桑桑的任何消息。
一個星期里,兄弟三人食不下咽、夜難成眠,變得憔悴不堪。
而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圈子都議論里起來。
一起長大的一堆朋友都跑來了季家,想要打聽打聽。
“最近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棠棠呢,好久沒看到她了,倪桑桑又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嗎?”
“那還用說嗎?像她這種惡毒拜金的女人,怎么可能安分得下來?八成是又害得棠棠受傷了,所以才滿世界找她呢!”
“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要我說,你們也不要太心慈手軟了,倪桑桑這種人,是不可能悔改的。”
一群不清楚真相的人,像往常一樣冷嘲熱諷起來。
可一向對這種情況冷眼旁觀的季家三兄弟,在聽到他們的議論后,大發脾氣。
“誰允許你們在未知全貌的情況下,擅自惡意揣測的?”
砰地一聲巨響,茶幾當場被掀翻,玻璃碎片和茶水四下飛濺。
認識這么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三個人生這么大的氣,都嚇得后退了幾步。
看這情形,兩個素來油腔滑調的人為了討好季家兄弟,想都沒想就開了口。
“倪桑桑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晏禮哥、聞朝哥、瑾弋哥,你們犯不著為她生氣,你們把她交給我,我替你們好好教教她規矩!”
“對對對,柯巖最近又找到一些新樂子,正好讓倪桑桑來試試,也好給她個教訓!”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自以為提了個好主意。
卻沒有看到身前的三個男人,在聽到他們的話后,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季瑾弋徑直起身,揚起手就揍在了他們臉上。
他打得狠,拳拳到肉,兩個人不敢還手的人,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旁觀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來勸勸。
“鈞,瑾弋哥,差不多得了,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
季聞朝冷冷掃了說話的人一眼,語氣陰沉。
“你喜歡多管閑事?”
整個房間都因為這句話變得鴉雀無聲,只剩下兩道痛苦的哀嚎聲,還在回響著。
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止。
足足被打掉了十顆牙,兩只手都骨折,保鏢才把這兩個人拖走。
看著地上殘留的血痕,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后,來湊熱鬧的人都變得戰戰兢兢。
季晏禮四下環視了一圈,眼神銳利如劍。
“從今天起,所有人都不許再提許若棠這個人。也不許再亂嚼舌根,欺負、辱罵倪桑桑!”
說完,他就帶著季聞朝、季瑾弋離開了。
只剩下一群摸不著頭腦的人留在房間,眼里滿是茫然。
倪桑桑,不是已經消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