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吻他,她都仿佛化為一只小獸,帶著強烈的攻略性,在他身上更是留下數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過。
周邊孔明燈一個接一個亮起,每一個上面,都寫上了情話。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愿與所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些儒雅秀氣的字跡,一看便出自于趙含香。
她將她對慕放時的愛意,昭告于天下,邀請全天下人共賞。
原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當初墨連澈生辰時,費盡口舌羞著求她能對他說一句好聽的情話,她卻無論如何都閉口不言。
墨連澈不想再窺探他人愛意,轉身打算離開。
身后慕放時卻忽然叫住墨連澈的名字。
“墨公子?上元佳節,你為何孤身一人,不如與我們同行吧!”
如此盛情,讓墨連澈有些錯愕,若是拒絕,反倒不合禮數,于是墨連澈只能點頭同意。
趙含香和慕放時走在前方,十指緊扣,宛若這世間最恩愛的伴侶。
墨連澈低下頭,淡淡看著鞋尖,只期盼這條路趕緊走完。
忽然間,人群中傳來刺耳的尖叫聲,無數黑衣人提劍沖了出來。
他們有備而來,刀劍直指身為長公主的趙含香。
眼見黑衣人目標明確,趙含香連忙將慕放時推到墨連澈的懷中。
“保護好放時,他若受傷,本宮唯你是問!”
話音落下,她已經揮劍沖進人群,墨連澈牽著慕放時往回撤,一撥黑衣人提劍朝他們追來。
這些人武功極強,墨連澈帶著慕放時施展不開,又要保護他的安危,幾番之下漸漸落入下風。
眼看一人揮劍刺向慕放時,墨連澈毫不猶豫上前側身替他擋了這一劍。
劍刃入體,鮮血頓時涌了出來,好在墨連澈穿的黑色斗篷,敵人并看不出來。
肩膀痛得墨連澈眉頭擰做一團,也激發了墨連澈的戰力,他咬牙揮劍將所有刺客一一殲滅。
當所有刺客倒下后,趙含香終于帶著侍衛匆匆趕到。
她沖向慕放時,緊張得將他護在懷中,一眼都沒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傷的墨連澈。
“放時,你如何了,可有受傷?”
慕放時嚇得瑟瑟發抖,一張小臉更是慘白。
他虛弱的倒在趙含香的懷中,可憐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點劍傷,無大礙,你莫要怪罪墨公子。”
話音落下,墨連澈詫異的抬頭看向他。
一路上,自己將他護得好好的,所有的傷害自己都一一替他受過,方才墨連澈還檢查過,他分明完好無損,一點傷都沒有受。
怎么他如今會說,他受了劍傷?
墨連澈再次看向他的手臂,那細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劃開的,刺客用的利劍,傷口不會如此細小。
所以,這八成是慕放時自己為之。
可是慕放時為何要這樣做,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和趙含香的過往,所以才要這樣誣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