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我會信嗎?那晚同春兒說話的人,正是那日欺負我的刀疤男。
這一切都是夫人自導自演的。
她讓我進府的目的不純,可我也是費盡心思才讓她上鉤。
她以為我是被她引誘上來的魚,殊不知,自己才是魚鉤上的餌。
而我才是釣魚之人。
夫人將這個喜訊告訴了老爺。
老爺將夫人抱在懷里親了又親,感情好的像是新婚的小夫妻。
可他們的喜氣沒能延續多久。
下人來報,明日京中那位大人,就會抵達晉州城。
“會是為何而來呢…”老爺呢喃道。
夫人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老爺,不論他是為何而來,我都陪著你。”
12.第二日一早,老爺和夫人還未起,便聽門房來報大人已經候在府門口,只等著老爺迎接。
老爺和夫人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趕到門口,“大人恕罪,小的實在不知大人來得如此早…”那位大人卻不在意,“無妨,是本官來的太早,擾了二位。”
“大人如何稱呼?”“我姓宋,名許江。”
“宋大人府中請。
這是小的拙荊…”他們三人并肩同行,將我落在身后。
我低頭抹了抹淚,咽下喉頭的酸澀。
許,是我的姓氏。
而他,是我的親弟弟。
但他看不到我。
我是晉州城的縛地靈,除了晉州城內的人,外人都看不到我。
我和弟弟即使相見,也無法相認。
但我知道他如今過得很好,那便足夠了。
13.我不知老爺和宋大人在書房討論了些什么。
只是老爺從書房送宋大人出來時,臉色明顯不好看。
夫人的肚子前些日子還看不出來,今日已經微微鼓起。
她扶著腰,在宋大人走后問道,“老爺,這?”老爺搖搖頭,“不像是為貪污受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