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羨腦袋枕靠在姜粥粥瘦弱的肩膀上。
姜粥粥肩膀一沉，感覺重重的力量壓了下來。
垂眸看著周羨的臉，雖然包廂光線昏暗，但他眉宇間確實很累，很疲憊。
“你到底為什么來深市呀？”忍不住小聲地問。
周羨撇了撇嘴：“都說是想你了。”
沒有她在，那個公寓也不想回去了。
于是腦袋一抽，就買了機票過來。
原本只想遠遠看一眼就回去，結果她......竟然真的去鬼混！
“半個小時后叫醒我，后半夜還要趕回去。”周羨的聲音微啞。
姜粥粥愣了愣：“這么急？”
周羨眼睛閉著，回答她的話：“嗯，家里最近事情多，不能離開太久。”
如果被別人知道他來深市了，一個晚上足夠發生很多事情。
姜粥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都快十二點了......
“那你休息吧！我準時喊你。”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這樣輕飄飄揭過，誰都不愿意去提。
周羨：“主播，我想聽你唱歌。”
稱呼從姜粥粥又變成了主播。
姜粥粥抿了抿唇瓣：“想聽什么？”
周羨：“都可以。”
姜粥粥短暫想了會兒，選了一首節奏緩慢抒情的歌，開始低聲清唱。
有幾句忘記了歌詞，被她用哼哼替代。
沒過一會兒，肩膀上的力量有些更重了。
他側身靠在她的身上，從她視角往下看，這個角度的周羨......很是溫順。
姜粥粥莫名想起自己曾經養過的一只小土狗，很兇，見誰都要叫兩聲。
只有在睡覺的時候，安安分分。
手不自覺間抬起，輕輕碰了碰他的腦袋。
他的發質偏粗偏硬一些，摸起來沒什么手感，不如湯圓的腦袋。
又將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姜粥粥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捏一下吧！
畢竟他當初捏了她的臉，現在是報復回去的最佳時機。
手指控制不住地朝著某人的臉伸過去，指尖剛碰到他的臉，手被一只手突然擒住。
姜粥粥像只犯錯的貓，想要趕緊縮回爪子，又縮不回去。
“別鬧。”周羨輕哼了一聲。
姜粥粥立馬安分：“哦。”
周羨：“繼續唱。”
姜粥粥：“......”
手抽不回來，姜粥粥只能繼續唱歌。
漸漸的，周羨好像真的睡著了，姜粥粥把手抽了回來，拿起手機給林蕪菁發了一條消息，解釋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
發完消息后，忍不住看了看周羨的眉眼。
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兒，連睡覺都皺著眉頭。
半個小時之后，肩膀酸麻的姜粥粥喊醒周羨。
周羨眼神中疲憊淡了不少，他站起身，說走就走。
只是臨走之前。
周羨突然叫住她：“姜粥粥。”
姜粥粥抬眸：“嗯？”
一只手突然捏了捏她的臉，低聲問：“汪汪汪是什么意思？”
姜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