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我想我們之間都需要坦誠一點,你說呢?”他反問。
一旁的王巖聽得一頭霧水,不知他的意思。
但溫簡聽明白了,裴寄洲所說的坦誠,是他問過的,她與姜遲夏之間的關系。
她與姜遲夏的關系,她當時沒有告訴他實話,是因為當時不把姜遲夏放在眼里,也不想讓裴寄洲知道她真實的身世。
但現在更加無法說出口,在裴寄洲這沒有籌碼,裴寄洲一旦知道她與姜遲夏真實的關系,她想,裴寄洲會毫不猶豫選擇姜遲夏。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嗎?”王巖看眼前的兩人表情變幻莫測,在一旁干著急。在他心里,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
“沒事。”裴寄洲淡定喝酒,順便給溫簡也倒了一杯。
這時,酒吧門口走進一人,徑直朝他們這過來,裴寄洲抬手招呼
“這里。”
是許久不見的陸闊,他大步走過來,把車鑰匙往吧臺一扔,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罵罵咧咧道
:“選的什么鬼地方,連個泊車小弟都沒有,我找車位,找了半個小時。”
罵完,轉身一看
“喲,我們溫大美人也在啊。”
有他在,氣氛就不會低壓,他永遠能找到話題聊天,這也是裴寄洲讓他來的原因。
溫簡與他亦是認識多年,關系不錯,剛回國時還一起吃了頓飯,見到他,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給他。
王巖認識陸闊,雖無深交,但不妨礙陸闊的自來熟,酒過幾杯,開始玩起桌游,氣氛一下從剛才的壓抑轉為熱烈,剛才的沖突與不愉快,瞬間煙消云散。
在座的人,裴寄洲,溫簡,王巖,那都是智商超群,過目不忘的人,陸闊一個學渣,哪里能玩得過他們,不一會就連連哀嚎哭慘
“你們也太過份了吧,今晚就是叫我來挨宰的對吧?”
“裴寄洲,你別親疏不分,我可是你從小玩到大的發小,這局你必須幫我。”
“行吧,幫你一回。”
后面,裴寄洲與陸闊聯盟,打的王巖與溫簡接連輸了。
陸闊又有牢騷了
:“你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怎么好意思圍剿人家女孩子?”
裴寄洲把牌一攤,沒法玩了。因為有陸闊這個豬隊友拖后腿,他被連著罰了很多杯酒。原本就喝得不少,再罰了那些酒,人便真的有些醉了。
時候也不早了,便叫了代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裴寄洲在車上時,司機問他地址,他想了很久自己常住的酒店名字,但是脫口而出的卻是姜遲夏家的地址。
喝了點酒,腦袋其實很清醒,但是行動卻不受控制。代駕司機很盡責一路把他送到姜遲夏家門口,一直按門鈴,等人開門。
姜遲夏開門的剎那,裴寄洲忽然清醒,定定看著她。
代駕司機把他推給姜遲夏
“好好照顧吧,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