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在家里早有明媒正娶的妻子吧?”
裴寄洲一愣,松手重重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生氣道
:“重婚違法?!?/p>
“你知道就好?!彼嘀X門說,也不生氣。
夜色很好,這個小區雖在市中心,但鬧中取靜,圍著小區種了一大片枝繁葉茂的樹隔絕了外邊的嘈雜,小區中央有個很大的人工湖,姜遲夏還是第一次走到這湖邊來,因為物業管理得好,在盛夏圍著湖走了這么一圈,竟也完全沒有蚊蟲叮咬。
“坐一會兒。”她就在湖邊的草地上盤腿而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裴寄洲也坐下。
裴寄洲從不曾在外席地而坐過,但見她愜意,也不想掃興,挨著她坐下。
“你那邊好像有人遛狗,忘了把便便撿走。”姜遲夏幸災樂禍,故意的。
裴寄洲一愣,臉色忽變,急忙站起來。繞湖一圈有散落著的地燈,便不是完全看不清楚。他驚慌失措站起來時,姜遲夏大笑。
知道被她騙了,這里不僅物業管理得好,業主的素質更高,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膽子大了是嗎?敢拿我開玩笑?!睔饧睌牡馗缴戆研Φ貌豢梢种频娜藟褐?。
照舊是雙手控制著她的雙手。
被壓著的人還在笑,眼里的眸光與湖光、星光相互輝映著,
“想不到裴總這么好騙?!睈鹤鲃〉娜私z毫沒有悔意,還取笑著。
好騙的人眸光一沉,低頭用吻堵住她的取笑。
“你走開...后背濕..了。”一句話都是喘著氣說的,湖邊本來就濕氣重,草坪又每日都澆水,兩人這么壓著,草底下的水汽就上來了。
上邊的人故意聽不懂人話,故意問她:“哪里..濕?”
要開車是嗎?
她才不怕,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所以也故意在他耳邊很低聲地回答他的問題。
果然,聽完答案,裴寄洲臉一僵,一臉不可思議:“耍流氓是不是?!?/p>
就在姜遲夏覺得自己調.戲成功時,對方又沒臉沒皮地道
:“不過我就喜歡女流氓,你繼續。”
他說著,雙手扶著她的腰,換了個位置,他在下面躺著,背部緊靠著草地,姜遲夏被他扶著腰固定在他身上。
他感慨:“真的很濕?!?/p>
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他才是真正的老流氓。姜遲夏惱羞成怒揮拳打他,然后雙手撐著草地想起來不被他控制。
他揶揄
:“你想哪了?我說的是草地,小女孩怎么滿腦子都是不健康思想?!?/p>
我信了你的鬼了,她就差呸他一臉了。
見她真生氣了,加上草地上確實水汽重,他抱了一小會兒就起來了。但是嘴還是賤
:“還是床上舒服點?!?/p>
“你閉嘴?!彼R。
“你先惹我的。”他也不甘示弱。
兩人一路回家,一路互不相讓扯著這些沒什么營養的話題。年輕夫妻間的打趣連拌嘴都算不上,到了家,門一關,還不是難舍難分,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