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不知道,她踩到了姜遲夏的逆鱗,誰也不能拿孩子的事來威脅她。
這次在來森洲出差的機場路上時,姜遲夏就給孫律師打過一個電話,那時就打定主要輸,哪怕搭上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她也要親手把溫簡送進(jìn)監(jiān)獄。
在溫簡被帶下去,經(jīng)過她身邊時,溫簡冷笑
:“遲夏,何必呢?我去H市找你時說的話都是真心的。”
姜遲夏就看著她不說話,目送著她被帶下去,心里并沒有報復(fù)的快感,因為她只是自保而已。
裴寄洲在旁觀席上看著她笑,是贊許她的行為,昨晚的接觸似乎也拉近了兩人的關(guān)系,但姜遲夏避開了他的眼神,收拾完材料轉(zhuǎn)身獨自走出法庭。
出來時,竟然已天黑。
陸闊跟上來
:“遲夏,一起吃飯。”
他一直是我行我素的,甚至自動忽略姜遲夏與裴寄洲眼下尷尬的關(guān)系,他想拉著大家一起吃飯,誰也拒絕不了。
就像此刻,姜遲夏不想去
他說:“你不會這么小氣吧,不管你跟裴寄洲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倆至少是同學(xué),是朋友。”
“走吧走吧,今天陸垚垚也拍戲回來了,說好久不見你,想你了。”
“還有幾位高中同學(xué)也來,放心,不是跟裴寄洲一個人,你不想理他就別理。”
軟硬兼施就把人推上了車,陸闊最擅長這種事,還真不是姜遲夏能躲得開的。
你看那一個包間的人,除了陸垚垚,幾位高中同學(xué)還有幾位同行的律師,搞的熱熱鬧鬧的,然后他跟交際花一樣,跟每個人都聊得很開心,在他那里,每個人都是主角,所以除了陸垚垚,沒人特別關(guān)注姜遲夏,畢竟場上,裴寄洲、陸闊等人都比她更矚目。
姜遲夏就坐在陸垚垚旁邊,聽陸垚垚有一搭沒一搭講她在劇組的事,她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對陸垚垚也覺得有點陌生,畢竟以前就不是很熟。對面坐著的是裴寄洲,他不開口說話,別人也不太敢主動跟他說話。
反正安靜的安靜,吵鬧的吵鬧。
陸垚垚對姜遲夏與裴寄洲始終心存內(nèi)疚,當(dāng)年是她把程老師帶到姜遲夏面前的,所以她難免有點自責(zé),這會兒見到姜遲夏,就格外親切一些。
一邊聊,一邊把紅酒當(dāng)飲料喝,姜遲夏跟著她,也不知不覺喝了不少。
等聚完餐,大家都散了之后,裴寄洲才發(fā)現(xiàn)她喝了不少酒,因為她酒品還算好,喝酒了人很安靜,剛才他偶爾看她一眼,都見她很正常在聽陸垚垚說話,只是臉比平時紅了一點。
這會兒大家都散了,她一個人坐在那里,就很明顯是喝多了,還沖他笑了一下。
旁邊的陸垚垚更是喝多了,抱著姜遲夏不走,一邊哭,一邊說
:“我對不起你,我陸垚垚從來沒做過虧心事,就對你虧心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程老師很可怕...”
“不過程老師現(xiàn)在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