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回家
林冀和林峰被送回別墅養胎。
我逼他們開了直播懺悔。
他們承認了自己所做過的一切錯事。
可彈幕卻說。
「哪有男的會這么做的」
「未知全貌，不予評價。」
「那些女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指不定自愿大腿一張，爽完了開始立牌坊。」
我看得生氣，兩人卻順著開始賣慘。
說自己罪不至此，說我強迫他們承受生孩子之苦。
瞬間，直播間的人數瞬間爆增。
禮物如流水滾動，彈幕的叫囂更多。
「哪有讓男人生孩子的道理」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啊。」
好一個酣暢淋漓的雙標。
我面無表情，走進攝像頭，應和。
「確實，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
在兩人希冀的眼神中，我勾起一抹笑。
「那現在，我們來玩一個游戲。」
林冀為主謀，林淺和林峰均有參加的游戲。
只是這次，他們要親自嘗一遍，妹妹受過的苦。
十八個小時后。
兩人被折磨得快死了，渾身是血，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
像兩塊鼓起的破抹布。
肚子里的卵卻興奮得亂動。
直播熱度高漲。
我甩掉刀，彈幕卻瘋魔了似的砸錢讓我繼續。
我冷冷盯著他們。
在其中，又有多少人，兩年前也是這個表現。
我輕笑。
「造謠的，起哄的，你們
一個也別想逃。」
全市掀起了一陣恐慌潮。
官方媒體稱這是一種怪病，暫且無藥可醫。
再多的，就都被沈竹攔了下來。
家暴的，出軌的，乃至不少沾過人命的男人，都懷了孕。
符合條件的，都是真卵。
與得病人數增長相對的，是離婚率的增長。
那些在地獄苦苦掙扎的女孩們，終于迎來了曙光。
但光靠我的力量無法徹底整治這些蛆蟲。
我端了林家三兄弟手下的財產，用這筆錢，和邱桃一起，開了個保護協會。
無償為女孩們提供幫助。
這是一個名存實也存的警示。
有人爆體而亡，有人榮獲新生。
皆是蘭因絮果。
預產期到，慘叫不絕于耳。
我倒了杯紅酒，和邱桃干杯。
一門之隔，林冀和林峰在承受非人的折磨。
墻上地上都是凌亂的帶著血的五指印。
但掙扎除了更狼狽，不會有別的效果。
等一切聲響平靜后。
我突然有些緊張，不自覺搓了搓手指。
「準備好接她們回家了嗎」
邱桃抿抿唇，義無反顧地點了點頭。
「當然，我們都等很久了不是嗎」
我笑著推開門。
瞬間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簇擁。
妹妹笑臉盈盈，新生的背鰭都跑了出來，直直往我身上蹭。
「姐姐，你來接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