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你得和他們‘同流合污’,才不會顯得自己格格不入!”不等冷晏琛回答,秦念夏開啟了自問自答模式。冷晏琛沒反駁,也沒做多余的解釋。秦念夏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拿起剛剛那個葡萄酒啟瓶器。正當她準備扎破自己的手指時,冷晏琛眼疾手快地從她手中奪走了啟瓶器。“喂!你拿走它做什么?既然要做戲,那做戲得做全套啊!我把床單上弄滴血,到時候他們一定更加深信不疑!”秦念夏異想天開道。冷晏琛一邊把玩著手里的啟瓶器,一邊在這艙室里踱步,慢條斯理地說:“女孩子第一次不一定都會流血,更何況,你失蹤的這幾天,我不確定他們對你做過什么,所以你沒必要多此一舉。”秦念夏聽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很明顯,她被冷晏琛的話給嚇到了。冷晏琛實話實說地提醒:“我建議你離開這里后,再去醫(yī)院做個身體檢查。”秦念夏抱膝坐在床上,突然間不吭聲了。冷晏琛見狀,又安慰性地說了一句:“我可能危言聳聽了?!鼻啬钕钠沉死潢惕∫谎郏а狼旋X道:“你每次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好歹我是好心幫你‘做戲’哎!”“你有守護天使,應(yīng)該沒事。”冷晏琛只好換了種說法。秦念夏無措地看著冷晏琛,皮笑肉不笑,這男人簡直就是話題終結(jié)者!這艙室里,只有一張床,所以睡覺的時候,冷晏琛很有紳士風度地把床讓給了秦念夏,他自己則躺在一旁的短沙發(fā)上睡。這一晚,秦念夏輾轉(zhuǎn)難眠。她一轉(zhuǎn)身,就能看到對面躺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熟睡的冷晏琛。海面風平浪靜,艙窗那邊有月光透進來。本來安靜了一會兒,隔壁又傳來了男男女女的喘息聲。秦念夏抱緊懷里的枕頭,兩眼死死地盯著冷晏琛。冷晏琛單手枕著腦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腹部上,呼吸平緩,睡相優(yōu)雅帥氣。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定力很好。兩邊隔墻外的靡靡之音,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但是冷晏琛他……高冷、禁欲!秦念夏想到這里,也沒再多想了,而是不知不覺中緩緩合上了眼睛,睡了過去。當她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只覺得外頭很吵。秦念夏揉了揉惺忪地睡眼,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只見冷晏琛站在門邊,像是在探聽著什么?!澳恪彼齽傞_口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冷晏琛連忙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秦念夏于是躡手躡腳地走到冷晏琛身旁,側(cè)耳傾聽。門外頭,傳來了曹英豪的抱怨說:“不是吧!警察先生,我們幾個帶著女朋友出海游玩,是犯了哪條法了?”“我們要查房,懷疑你們bangjia了一個名叫秦念夏的女孩。”隨后傳來一個男人嚴肅的聲音。曹英豪冷嗤道:“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會bangjia人!”這話說完,有腳步聲向他們門口走來。秦念夏難以置信地看著冷晏琛,只見冷晏琛微微蹙起了眉頭,像是在盤算著什么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