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現在就要？”
秦念愣愣看著，只見工作人員耳語幾句，賀釗就直接點了投降。
“你贏了，恭喜。”
賀釗起身就走，秦念一慌，連忙將他攔住。
“我的內部號還有嗎？”
這可是她來比賽的唯一目的。
賀釗停下，似是輕笑了一聲。
“你去找工作人員，他們會安排。”賀釗說完，卻又丟下一句：“明天見。”
秦念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賀釗為什么這么說，卻在第二天，CPL的決賽現場，又一次見到了賀釗。
他穿著黑色的隊服，最后一個緩緩出場。
秦念身后的大屏幕上浮現出賀釗精致如建模的一張臉。
主持人高聲宣布。
“再最后角逐冠軍的時刻，我們的冠軍預備隊，今年的黑馬ST戰隊，終于在決賽亮相了他們的殺手锏，讓我們歡迎斬殺海外三界冠軍的全能型潯王——賀釗！”
秦念愣了。
她沒想到，賀釗竟然會作為壓軸，在最后一天決賽加入進來。
ST是今年的黑馬隊伍，一路殺進決賽，可此前卻是籍籍無名。
誰也沒想到ST會和賀釗有關，主持人話出口的瞬間，彈幕就已經baozha似的滾動起來。
【臥槽，這賽季到底是什么神仙打架，賀釗都出山了。】
【他在國際賽場神擋殺神的時候，國內可沒人能比過他，我就說ST怎么會一路進決賽，看來這把冠軍不用猜了，我無條件站賀釗。】
【不一定吧，賀釗畢竟退役了兩年，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真要奪冠還得是江神。】
看著彈幕，秦念有些訝然。
原來這就是賀釗口中的‘明天見’。
她不經朝場上看去，卻和賀釗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視線相撞的瞬間，不知是不是秦念的錯覺，她總覺得賀釗像是勾了勾嘴角。
可等秦念再看去，對方又恢復了往日冰山的臉。
就像剛剛的一瞬間，只是她的幻覺。
隊伍出場完畢，秦念也打算出去。
剛走到臺下，迎面卻走來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和她撞在一起，那人手中的咖啡全灑在秦念的禮服裙上。
潔白的裙子上瞬間沾染大片污漬。
“抱歉，你去換衣間換備用禮服吧。”
那人壓低了帽檐，說完就匆匆走了。
馬上要出場，秦念來不及追究，只能趕忙去換了一件。
換衣間只有一件簡約的禮服，秦念檢查一番確定沒有可疑，才趕忙換上。
與此同時，觀賽區上，秦蘇蘇接到一個電話。
“大小姐，已經準備好了，秦念一定會穿那件禮服的。”
秦蘇蘇嘴角勾了勾：“做得好。”
她掛了電話，低頭，整理著身上的禮服。
和秦念在化妝間新換的一模一樣。
只是，秦蘇蘇身上這件是新款的高定，可秦念身上那件，卻是一眼假的贗品。
自從昨天熱搜一出，有許多人都說秦念比她有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