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捂住嘴巴:
“你終于答應跟我哥談了?”
“等一下,裴沐同學。”我抬手糾正她的措辭。“不是談戀愛,是談生意。”
裴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隨后雙手一拍,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出狗血感情大戲。
只是談個生意,裴沐甚至幫我起好了孩子的名字。
“我?guī)湍阏垈€造型師,臉上化不了妝,但氣場一定要強。”
“裴沐!我是去談生意!”
“知道啦知道啦!要不——我再給你帶幾瓶香水試試。”?
裴沐親自監(jiān)工,我被迫做造型。
三個小時后,我像一個腌入味的小蛋糕。
裴沐滿意的點點頭,將我塞進了敞篷副駕駛。
她生怕晚點,特地提前了一個小時。
車子剛停穩(wěn),裴沐一臉震驚的摘下墨鏡:“不是吧,你家那個古代人也來了?”
“天吶,你那個瞎眼的哥,不會也在里面吧!”
我看著她如遭雷劈的表情,淡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讓她來的。”
咖啡店里,若蘭局促的坐在椅子上。
見我過來,她急忙起身。
“你找我來,是做什么?”
我隨手拿起一旁的折頁,遞到她手里。
“秦北淮舍得讓你一個人出來,還真是罕見。”
“看看,上面的字,你認得多少。”
若蘭難堪的攥緊拳頭,聲如蚊蠅:“你要是想羞辱我……”
“錯了。”我將果汁推到她的面前,“我是想幫你。”
“我可以教你讀書認字。”
若蘭怔怔的看著我:
“為什么?你不討厭我?”
看著由遠及近的裴安禮,我勾唇輕輕的笑了起來:
“因為——是你幫我打的急救電話,謝謝。”
“秦北淮應該教過你,你學的很快。”
這件事不難猜。
當年,秦北淮還把我當成最親近的人。
他教會我的電話號碼,首先是緊急電話,其次就是他的號碼。
他說過:只要你需要,哥哥永遠會沖在前面。
但,秦北淮現(xiàn)在有了其他需要保護的人。
回憶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