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妻子真的要不行了,呼吸都要沒了,要不要給他急救?”
程妄之冷冰冰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我都說了不認識蘇婉清!她也不是我妻子,我怎么可能看上那種上不得臺面的女人?”
“如果她非要裝模作樣,就讓她躺著,不要浪費寶貴的醫療資源,反正她整天在家閑著也不掙錢,不是嗎?”
可曾經我也是小有名氣的畫家。
后來手筋被程妄之挑斷后,我也沒有放棄,積極尋找出路創業。
可程妄之知道后,卻以愧疚為由強制我在家里休息,不讓我踏出門一步。
后來我才明白,他不是關心我,而是單純不想讓我對他青梅的創業之路造成任何威脅。
一陣尖銳警報,心跳變成直線。
這回,我徹底變成了一縷靈魂。
我飄蕩在醫院大樓里,看著婆婆四處求人,救命稻草般抓住路過的每一個醫生。
艱難地請求他們,“能不能救救我兒媳婦?就是那個躺在床上的人,程妄之的妻子!”
可是每個醫生都一臉為難,“您別為難我們了,這棟醫院都是程先生的產業,他下了死命令叫我們不能救人,誰敢不聽他的?我們還不想被開除呀!”
婆婆實在沒辦法了,就提出要給我轉院。
可有人牢牢地守住了我的病房門,搖著頭,“抱歉,程先生也吩咐了,說就讓蘇小姐在這里躺著,不準離開。”
婆婆失魂落魄地離開,卻沒人同情,畢竟誰都知道程妄之不喜歡她。
婆婆年輕時和我父親是舊識,兩人關系甚好。
后來結婚后,她更是對我照顧有加。
可程妄之卻因此耿耿于懷,懷疑自己母親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關系,連帶著誤會我,于是處處針對。
婆婆突然意識到,她已經無法靠說服兒子解救我了。
于是走到一個僻靜無人處,顫抖著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卻沒想迎面撞上了回來的溫念念。
她一眼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未來得及撥出去的報警電話。
一怒之下打翻了手機,又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在婆婆臉上。
“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