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上還著些溫度。
程妄之聲線已經(jīng)有些不穩(wěn),“那她吐的血呢?”
“是血包。”
就在這時,婆婆再次開口,“妄之,救救……婉清。”
程妄之臉上的擔(dān)心瞬間轉(zhuǎn)化成厭惡。
根本無需阻攔,他自己掙開了溫念念的手,指著婆婆嫉惡如仇地說。
“我就知道你是為了那個蘇婉清!”
“她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演這出戲?你給我轉(zhuǎn)告她,我已經(jīng)看破她的偽裝了,如果再不依不饒地找念念的麻煩,我就和她離婚!”
“就算你是我媽,也有些不知好歹了,快點向念念道歉,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婆婆自然說不出話來,她的嘴已經(jīng)被皮帶抽裂了。
她仍然沒有放棄向兒子求救,張嘴發(fā)出幾個模糊的音節(jié)。
可程妄之卻誤以為她在耍賴,氣得用皮鞋往母親身上一踹,“那你就躺在這里反省吧!”
肋骨斷裂的聲響在安靜的樓梯間刺耳,婆婆痛得上半身止不住的顫。
可程妄之卻看也沒看,直接拉著溫念念離開了。
婆婆拖著快廢掉的身體爬出了樓梯間,憑著記憶找到了我所在的病房。
病床上是我灰白的臉,和沒有呼吸的冰冷身體。
她老淚縱橫地抱著我,“對不起,是我沒有救活你,等我下去替兒子向你道歉賠罪!”
她攤在床邊哭了很久,直到?jīng)]了聲息,昏倒過去。
看守的人拉開門,見到她的慘狀,直接一聲尖叫。
“程總的母親被誰虐待成這樣了?她好像沒氣了,快給程總打電話!”
可接到信息去而復(fù)返的程妄之,臉上只有憤怒。
他一腳踹開病房門,怒不可遏道。
“媽,你鬧完了沒有!”
“還沒裝夠嗎?”
“蘇婉清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對她唯命是從?你就那么喜歡她,所以把我當(dāng)猴子一樣戲耍,只因為她嫉妒我和念念的關(guān)系?”
他看到自己的母親賴在地上不應(yīng)答,越發(fā)地?zé)┰辏拔叶家呀?jīng)知道你在裝了,還不滾起來!別以為你是我媽就可以為所欲為!”
程妄之伸手去揪她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