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踱到靜潭湖邊。
白雪卻突然出現。
她笑臉盈盈地握住我的手,遠遠看著是一幅姐妹情深的場景。
綿密的噬靈之力通過雙手刺進我的身體,如同一排排細針扎著我細嫩的肌膚。
我疼的滿頭冷汗,毫無靈力的我根本無力反抗。
她聲音低低的,透著陰毒與嘲笑:“姐姐,看著我光芒萬丈,而你卻是廢物的滋味如何?”
我不愿理她,掙扎著想離開這里,她卻更用力地將我往身前一拽,耳邊她極輕的聲音順著氣息傳來。
“姐姐不過仗著一張與我五分相似的臉得了夜哥哥的寵愛,說到底不過是個替身。”
“你還不知道吧,嫡母是死在我給她的安神香里,她為了你常伴膝下,寧可困在夢中也不愿醒來。”
我詫異地睜大雙眼,還沒來得及說話。
下一刻,她松開我的手,向后仰去,墜入冰湖。
冷風卷起落葉,一道精純的靈力把我摔在地上,夜川將白雪攔腰兜住,護在懷中。
他又急又怒,抬眸望向我,滿目涼薄。
“白霜,你瘋了嗎?雪兒特地來尋你,想當著青丘眾人的面認回你,你卻恩將仇報。”
我本能地解釋道:“夜川,我沒有……”
許久不見的阿爹凝起靈力,對著我的心口便是一掌。
我猛地吐出一口烏血,虛弱地幾乎撐不起身子。
眾人圍著白雪,關切地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她勾住夜川的脖子,挑釁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眼中布上嬌柔與擔憂。
“姐姐,是我的錯,我原是擔憂你的身子,我們姐妹倆身量相似,我替你出席與夜哥哥的婚禮,既能全了你的體面,也能護住冥界的面子。”
“是我沒表達清楚,倒教你誤會了。”
她轉眸看向夜川,淚水蓄在眼中:“夜哥哥,全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因為我錯怪了姐姐。”
我白著臉,倔強的直起身子,嘴角掛上一絲冷笑。
“擋箭、大婚、玉兔,這些事,你不應該給我個交待嗎?”
夜川眉頭緊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為我擋箭不是我求你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