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陪希澤去取給小豪訂制的禮物,對了,記得多打點麻藥,別讓阿澈疼。”
腳步聲遠去,我死死閉住眼,咬斷了牙齒,不讓眼淚流出。
原來那個人根本不是精神病。
而是我的妻子為了讓她心愛的人安心,特意找來的劊子手。
我的小寶,他才三歲,就這么在生日當天,因為莫須有的罪名,死在了他親生母親精心策劃的謀殺里。
我的身體對麻藥免疫,冰冷的器械在身體里攪動,仿佛要將我整個人撕裂。
我痛得暈死過去。
再睜眼,陸明月紅著眼圈看著我,語氣里滿是心疼:
“阿澈,你終于醒了,還疼不疼?”
“我一直在手術室外守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失去小寶已經是我畢生之痛,要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阿澈,醫生說你被捅傷的太嚴重,傷到了輸精管,以后不能生育了,但你放心,我會用命照顧你一輩子,丁克也挺好的。”
我垂頭看向身下,傷口被縫合的很好。
可疼痛的感覺卻提醒我,我已經永遠失去了當爸爸的資格。
“小寶呢?”我呆呆地問。
陸明月愧疚道:
“已經送到殯儀館火化了,葬禮就在明天,阿澈,對不起,是我這個當媽媽的沒有保護好咱們的孩子。”
我心中一痛,沒有戳穿她的謊言。
看向床頭柜,精美的盒子里,放著一把長命鎖。
“明月,今天是小寶的生日,咱們還沒有給孩子買禮物,就讓這把長命鎖陪著他吧,希望他來世長命百歲,好嗎?”
陸明月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溫柔道:
“阿澈,這是朋友托我幫忙給他家孩子買的,咱們怎么能奪人所愛?”
“這畢竟是給活人戴的,小寶用不到該難過了,況且這材質也不值錢,配不上咱們小寶,我已經讓人去殯葬用品店多多購置,到時候全燒給他,他到了地下也不會受委屈。”
我沒有說話,心中一片悲涼。
長久地做家庭主夫,陸明月已經忘記,我曾經也是珠寶界眼光毒辣的品鑒師。
那把長命鎖用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