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
「當(dāng)初是鄭嬌月的弟弟差點侵犯我!當(dāng)時是你抱著我說要娶我,是你不讓我報警的!」
再次提到這件事,我依然覺得像個噩夢。
當(dāng)初出了這件事,是他貪戀我父親在部隊的權(quán)勢,又想保住鄭嬌月的弟弟。
第一時間他來找我安撫做出保證。
「你別怕,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你嫁給我吧,我會愛你的。」
「你要是報警,你這一生就完了。」
他不斷地向我保證,他婚后一定會愛我,疼我。
我信了,因為和他結(jié)婚,我不得不中斷學(xué)業(yè),懷上孩子。
他因為父親的便利很快升職,春風(fēng)得意。
但這不過一年,他就食言而肥,如今更是為了鄭嬌月,將我棄之如敝屣。
他微微愣了一瞬,薄唇緊抿,顯然短暫地被我戳穿了真相。
但下一秒,他的臉色恢復(fù)冷淡,還擠出一絲冷笑:
「那是我心善,不想你一生都毀在那種事情上。」
「再說了要不是你騷,誰會想侵犯你。」
我怔怔地看著他,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無比陌生。
他怎么能說得這樣刻薄無情的話。
「張楚帆,你的確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我識人不清。
竟然把豺狼當(dāng)成了恩人。
「行了,」
他不耐煩地打斷,連一個余光都不肯施舍過來,
「老事就別提了,嬌月母子過幾天會搬過來,你趁早收拾收拾。」
「不要再鬧騰,還有不許欺負他們!不然你就滾出去!」
說罷,他一臉漠然地轉(zhuǎn)身上樓,甚至懶得再去看我一眼。
就在他離開的瞬間,一陣抽痛如冰錐刺入腹部。
豆大的冷汗從我的額頭冒出來,后背發(fā)麻成僵硬的冰塊。
我試圖喊住他,「張楚帆!」
「我……我肚子好疼啊……」
他停住腳步回頭瞥了一眼,卻沒有絲毫靠近的意思:
「疼就去找醫(yī)生啊,我又不是醫(yī)生,你喊我干什么?」
「張楚帆,我可能流……」
我的聲音中夾雜著微不可聞的顫抖,腿軟得幾乎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