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血熬制安神湯,之后五年再無頭痛。
張奶奶嘆了一口氣:
“李暮歌,已經死了五年了。”
顧萬州愣了一下,隨后嗤笑一聲:
“不就吃的差了一些,怎么可能會死?”
說著,他目光掃視一周,命令手下保鏢開始尋找我的身影。
“就算是把山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她!”
我的靈魂飄蕩在上空,看著這些保鏢挨家挨戶搜索我的身影。
為了找到我,他們掀翻草垛,砸塌窯洞。
甚至連干涸多年的枯井都不放過。
即便如此,依舊沒有找到我的身影。
顧萬州的臉越發難看,他命令保鏢把張奶奶拖到面前。
“她不想抽血救靈清,竟然還用這種借口騙我?”
“再說一次,把李暮歌帶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見到張奶奶仍舊是那副說辭,顧萬州終于失去了耐心。
他命令手下保鏢將奶奶的手折斷,以示懲罰。
此時,人擠出一個五歲大的孩子。
他穿著一身發黑的破爛棉服,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顧萬州皺著眉看著兒子,只覺得面前的臟孩子有些眼熟……
兒子盯著顧萬州,開口說道:“我媽媽已經死了。”
頃刻間,顧萬州瞪大眼,血絲彌漫整個眼白。
“你,說什么!?”
2.
看著顧萬州泛紅的眼睛。
站在一旁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震驚我的死亡。
還是震驚兒子喊了我媽媽。
顧萬州走到兒子面前,死死的抓住兒子的臂膀。
“你叫她什么!?”
兒子被顧萬州剎那透露的瘋狂嚇得發抖。
顧萬州也越發覺得兒子的面孔熟悉。
瞬間他的臉色變得陰沉昏暗。
盯著那與我神似的眉眼,
顧萬州掐住兒子的脖子,聲音夾雜著怒火:
“怪不得不肯出來,原來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還生了野種。”
看著兒子漲紅的臉,我滿是心疼的去抓顧萬州的手,
可穿過的手掌告訴我,我已經身死的事實。
我拼命的大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