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要是放她們回家,這一整晚她們家鄰居都別想清凈了。”傅遲周系上了安全帶,拍了一下旁邊副駕駛座上江琴的臉:“大姐,別睡著了!下車得感冒。”江琴早已經呼呼大睡,才不管傅遲周說了什么。坐在后面的沈曼也被車內的暖氣吹得有些昏昏欲睡,原本泛紅的臉上更加了一絲紅暈。蕭鐸從后面拿出了一個毯子,蓋在了沈曼的身上。“睡一會兒,很快就到。”沈曼聽話的點了點頭,她也的確是覺得疲累,不知不覺就靠在了車窗旁睡著了。與此同時,薄司言在書房合上了電腦,屋內靜悄悄的,他揉了揉眉心,拿起了手機,還是沒有沈曼的消息。不一會兒的功夫,李秘書將電話打了回來。薄司言接聽了電話:“沈曼呢?”“夫人好像在夜店。”“夜店?”薄司言皺眉。沈曼從前很少出入那種場所,最近去也是和霍云驍會面那次。上回在網絡上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怎么還敢去那種地方?“應該是,我聽得不太真切,但是那邊很嘈雜,夫人像是喝了酒,而且......不太愿意回來。”聽到李秘書這么說,薄司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讓人去找!大半夜一個女孩子去夜店,她是不是瘋了?”“薄總,您先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海城所有出名的夜店會所他們都有人脈網,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誰去了什么地方輕松就能夠找到。薄司言說道:“找到沈曼之后,立刻給我打電話。”“是,薄總。”薄司言掛斷了電話,心里總覺得有些憋悶。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蘇淺淺打開了門,見薄司言正在拿架子上的西服外套,她怔了怔,問:“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啊?”“出去一趟,很晚了,你早點休息。”薄司言沒打算過多解釋。蘇淺淺端著手里的咖啡,說:“是去談工作嗎?我剛熬的咖啡,還是喝完再走吧,一會兒談工作也能精神些。”“我去找沈曼。”蘇淺淺愣神:“找沈姐姐?”“恩。”薄司言將車鑰匙拿在了手里,安撫一樣的說:“把咖啡放下去睡覺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和劉媽說。”“可是我......”蘇淺淺還想說什么,薄司言卻快步走了。蘇淺淺的心里不是滋味兒。薄司言明明知道沈曼傷害了她,卻還是大半夜的去找沈曼。為什么?分明在沈曼沒出現之前,她才是薄司言唯一疼愛的人啊。薄司言開著車,在夜晚還燈紅酒綠的街道上摸索著,李秘書打來了電話,他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的李秘書猶豫著說:“薄總,魅夜的老板說,今天夫人和江總一起去的,后來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薄司言開車的手一頓,過了好一會兒,薄司言才開口:“知道了。”說完,薄司言掛斷了電話。被傅遲周和蕭鐸接走了?他不由得冷笑一聲。他早就應該知道沈曼和蕭鐸的關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