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舟眸色發(fā)暗。
喉頭滾動(dòng)。
他低頭找到她為非作歹嘴,溫柔炙烈的吻著她,像是要一口吃掉她,欲望兇悍的讓她要招架不住。
吻的難舍難分之際,他忽然松開她的唇,打橫抱起她去了臥室。
浴室里。
淋浴房頂部巨大的花灑水流豐沛的往下沖刷著,因?yàn)橥碎_換氣扇,蒸騰的水氣彌漫了整個(gè)空間。
白霧茫茫中,扭動(dòng)的蛇像是撒了雄黃粉,難受的翻涌攪動(dòng),纏繞交融,感覺下一秒就要死了似的抓撓著墻壁。
漸漸的,果真意識(shí)越來越模糊,好似靈魂已經(jīng)縹緲到了仙界,那里鳥語花香,梵音回蕩,是最為神往的極樂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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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shí)分。
洗澡洗到虛脫的溫梔妍是被抱回床上了。
她身上就裹著浴巾,皮膚被春色浸潤成透粉色,從臉頰到腳趾,每一次都浸潤透了。
“我好渴。”
她趴在枕頭上小聲說。
趙玄舟披上睡袍給她去倒水。
一會(huì),喝到水的她感覺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
身邊的位置塌陷下去,眼前是睡袍敞開到腰際的性感男妖精,他側(cè)著撫著她的背脊,“一起洗澡挺好的,以后我們每天都一起洗澡。”
溫梔妍裝死的閉上眼睛,“我好累,我要睡了。”
她感覺自己加班完了,又去跑了一個(gè)馬拉松,再也不要一起洗澡了。
“這么快就累了?”
“妍妍不要睡,醒一醒。”
“我們再......聊聊天。”
......
身邊的聲音低沉暗啞,迷迷糊糊的,背上熱熱的,一路蜿蜒向下,那吸允的力度讓她雙手不由的抓著枕頭。
*******
次日中午。
溫梔妍主動(dòng)到公司一樓大廳等著安南月。
免得她上樓來,又要鬧出昨天的哪一出死動(dòng)靜來。
于是乎。
午間出去用餐或是剛從外面回來的,都有幸吃到了一個(gè)不可思議的瓜,溫梔妍跟安南月兩人和平友好,笑容滿面,有說有笑的走出公司......就差手挽著手,大喊一聲我們是閨蜜了。
“什什什么情況?”
“一定新的戰(zhàn)術(shù)!”
“沒錯(cuò),她們是板上釘釘?shù)那閿常豢赡荜P(guān)系好的!”
“我賭她們一定是在演戲,噢,我知道了,后天就要去倫敦視察了,她們都想在總裁面前好好表現(xiàn)。”
“溫秘書可是高段位的王者,她就擅長心理戰(zhàn)。”
“你的意思是,安南月面對溫秘書發(fā)起的心理戰(zhàn)術(shù),也只能應(yīng)戰(zhàn),兩人這是正式對抗上了。”
......
大家議論紛紛。
這一出,讓瓜又吃出了趣味性。
畢竟兩個(gè)女人要是直接上手薅頭發(fā)互相扇巴掌,大罵對方是賤貨狐貍精的太直白一目了然來了。
溫梔妍開車。
她帶著安南月去了一家商場。
這里奢牌云集,想要買的基本都能買到。
“溫秘書,咱們先吃飯吧。”安南月道。
“行啊,這里樓上有家不錯(cuò)的川菜,不知道你敢不敢吃辣。”
“......可以啊。”
一句敢不敢,莫名激發(fā)了安南月的勝負(fù)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