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她媽媽跟外婆跟她說了什么?車子到了公寓。姚蕪歌跟高希夏分別開車回去了。她們這一天也算是陪的夠夠的,當然戲也看了不少。趙玄舟跟溫梔妍上樓。唐思赫開著車又離開小區了,這小子也總是神出鬼沒的,有時候出現在公寓,有時候好幾天不見人影。電梯里。趙玄舟輕描淡寫似的問,“剛才聊了什么,聊的你這么心神不寧的?要不要跟我說說?”他沒有強硬的要求她必須說。別的事情溫梔妍也說了。但這件事:就算給她上酷刑,拔下她的指甲,她都不會說的。不過她也了解他的性格,一點不說,他也會慢慢套。“還能聊什么,聊我們的事情唄。”她挑了個能說的。“阿姨跟外婆又不同意我們的事了?不應該啊,我看她們挺喜歡我的?”“她們沒說不喜歡你,她們同意我們交往,但是......我外婆覺得結婚太早了,強烈要求考察你十年。”溫胡說開啟胡說之旅。趙玄舟:“......??”他被氣笑了,“十年?你想耗死我,以便一結婚你就能繼承我的遺產?”電梯叮的一聲到了。溫梔妍走出去,轉頭,很大方的給他的減了幾年,“別把我想的那么壞,我幫你一口氣砍了五年,對你夠好吧。”趙玄舟:“再打個對折吧。”溫梔妍:“......奸商。”兩人打情罵俏進去。趙玄舟正攬腰摟過她的腰,想偷個香吻,就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大個人。為什么要用一大個。因為他把肉包子都襯托成迷你兔。不僅如此,這一大個這會還光著膀子,強壯的像野獸似的身體上,肩膀處,腹肌處還有傷,嘴上叼著煙,正處理自己的傷口,看到他們親親熱熱的,哎呦一聲,“你們可真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溫梔妍懵逼了幾秒。而后不好意思的推開趙玄舟。“怎么又弄成這樣。”趙玄舟皺了下眉,像是也習慣了他不是這里傷就是那里傷。洛修宴把煙滅了。心情極差的吐糟,“還不是那瘋女人,在澳洲沒弄死我,剛才一出機場,就有人下黑手。”“報警了嗎?”“報了有個屁用,這種當面攻擊的,就說是有神經病,連神經病檢測報告都有。說白了,我今天被捅死也是我倒霉。”趙玄舟也臉色嚴峻。溫梔妍直接聽傻了。她輕聲問,“眾目睽睽,直接沖過來?”洛修宴見她小臉發白,意識到自己嚇著她了,“妹妹你不用擔心我,這種小把戲傷不到我的,她還往我車里放過炸彈呢,差一點,你們見到我的時候,就是東一塊西一塊了。”溫梔妍臉色更白。她有點顫的站起來,“你們聊,我去拿瓶水。”她心慌的進廚房。“我這妹妹膽小挺小的。”洛修宴落拓的笑了笑,拿起醫藥箱里的紗布,極為隨意的在腰上纏了幾圈。趙玄舟蹙眉,“你這包的什么?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