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以為自己難逃一劫時,用血肉在心中雕刻出來的名為江淮序的鑰匙形狀。
記起所有之后,她并沒有第一時間聯系老許,σσψ而是選擇躲在暗處觀察。
她給老許發了消息,兩人達成了默契。
利用她恢復記憶作為誘餌,來一出引蛇出洞,這不,蛇終于出洞了。
老許情緒來得快,過得也快。
剛剛一通酸言酸語,她又左右打趣了兩句,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
隨后說起正事:“當初負責過你失蹤案件的工作人員,認出了你來,發現你還活著,我當即立馬將事情按了下來,你還平安活著這件事情,暫時也只有我知道。”
“而且,為了不讓你出現在大眾面前,我在bangjia案里,也按照你的意思,通了關系不讓你出來接受調查。”
“但是那個bangjia案的黑衣人zisha死了,所有的東西全部斷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只好找你了。”
宋晚禾略一沉吟:“我們之前的判斷出錯了,我活下來的消息,知道的遠不止我們兩個。”
老許臉色微變,他神情微頓,但很快贊同的點點頭。
“我確實也猜到了,那個黑衣人死得太過蹊蹺,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嗎?”
“他竟然在監獄上吊死的,監獄誒?因為他屬于一級犯人,重點關押,就將他一個人關在一個單間。”
“可等到獄警放飯時,就看見他吊死在窗口上,他將棉被撕碎成一條條的,打結纏緊,然后在不到兩米高的窗口吊死了。”
“而且這距離他被關進去,前后不到兩小時,我過去看的時候,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掙扎痕跡,就只有脖子上的勒痕。”
“就連做尸檢的法醫都找不出他可能他殺的嫌疑,但就是一切太順理成章了,甚至看起來有些過分的完美,這簡直不符合常理,我更加肯定他的死絕對有問題。”
宋晚禾聽完一通,贊同的點了點頭。
“是的,單從那個電話來看,就可以更加判斷出,他的死絕對有問題。”
在來之前,宋晚禾已經將接到陌生電話的事情告訴老許了。
但是他聽到,驚呼:“我勒個去,這真是在太歲爺上動土,老虎頭上拔毛,不知死活啊……”
老許聽到,連忙想起她交代的事情,連忙開口。
“那個號碼我查過了,歸屬地在國外,是虛擬號碼,肯定是利用黑客手段設置過的,什么也追蹤不到。”
說完,想起宋晚禾接到的那個近乎挑釁的電話。
他又低聲怒罵了一句:“太可恨了,我第一次遇到這么難追的人,一點頭緒沒有,槍都指我腦門上了,硬是一點人影都找不到,這他么的到底是人是鬼啊。”
“等老子抓到他,我一定要扒了他一層皮才解恨。”
宋晚禾一頓,記憶不由飄遠。
敵人的基地有個很血腥的名字,取名“血殺。”
意思是他們的敵人,都會被他們一個個殺死,血濺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