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撲入傅云洲的懷里哭地像個兔兒。
他們貼的那樣近,姿勢曖昧的很,宋知知說她嚇壞了,做了個噩夢,被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男人侵犯。
傅云洲擰著眉頭,安撫她沒事,那不過是個夢。
宋知知說可能是因為她那個房間不向陽,她巴巴地看向我的床墊,說想跟我睡一晚。
我讓出來給你睡就好。
大概沒想到我會主動讓出我的房間,傅云洲有些意外,他說這樣才對,岑岑。
可我還沒走到客房,身后就傳來傅云洲的聲音,
他把一沓書信砸在我的臉上,硬地跟刀一樣的紙片割破了我的臉,血順著流下來。
你看看,這都是什么東西,我是你哥哥!你居然對我生出這么不要臉的感情,你......
傅云洲說怎么就把我養(yǎng)成這樣,毫無羞恥心,還在里面憧憬跟他的美好生活。
你真令我惡心。
我匆忙撿起那些東西,轉頭就丟進碎紙機里:以后不會了。
可憐巴巴地給誰看,阮岑,欲擒故縱這一招對我沒用。傅云洲氣得心口疼,他的眼神之中透著決絕,我是你的哥哥,藏好你那些骯臟不堪的心思。
好。
我的眼睛酸酸的,被他這么吼,身體還是會抑制不住的委屈。
這些年,他是我唯一的依賴,我磕破一點皮他都會哄我很久,給我吹傷口,問我疼不疼,我喜歡珠寶,他每年都會給我拍很多很多,為我開設獨立品牌,像是養(yǎng)著一朵花一樣滋潤著。
十八歲那年的阮岑,在別墅的秋千上收到了傅云洲向全天下給她的偏愛,
可前世的阮岑,收到的只有一場虛無的婚禮和后半生的孤寂與怨恨。
但在我心疾發(fā)作的時候,傅云洲還是義無反顧地獻上了他的心臟,他要我替他活下去,他說他沒有食言,只是不能繼續(xù)保護我了。
過往如云煙一般,
我知道我該抽離,可一早看到宋知知發(fā)給我的那些照片,我還是很難受很痛苦。
親手割斷前世今生的愛戀就好像將腐肉從好的血肉之中挑出來。
【看到了嗎阮岑,你近不了他的身,但我可以抱著他入睡。】
【只要我想要,你所有的東西都會給我,一個愛上自己哥哥的人,真是夠變態(tài)的?!?/p>
宋知知是我的同桌,她是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在學校沒什么朋友,經常被人欺負。
是我護著她,她也是我在學校唯一的好朋友,但我第一次把宋知知帶回家的時候,哥哥生了很大的氣。
他說我不該跟這種人做朋友,宋知知怯生生的,不敢抬頭看他。
她很乖,很勤勞,做菜好吃,但她很怕傅云洲。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成為傅云洲的白月光,但她說的沒錯,能這樣肆無忌憚拍下哥哥睡顏的只有她。
我看著那張照片陷入沉思,
我已經決定不再跟他們有交集,聯(lián)系好了準備出國留學,天各一方的話那場悲劇就不會發(fā)生了!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出門的時候,看到傅云洲系著圍裙在給宋知知煎蛋,女孩兒笑的那樣明媚,她說傅云洲手笨,連個蛋都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