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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姜母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maixiongbangjia這種事。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們只能想盡辦法為姜聲求情。
姜母走到姜稚面前,眼中含淚,語氣近乎哀求地說道:稚稚啊,你就看在我們這么多年養育你的份上,簽了這份諒解書吧。聲聲她肯定是一時糊涂,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姜父則威逼利誘:姜稚,姜聲只是一時沖動,你就當一命換一命,你別忘了,我們家以前也對你不薄,你可不能恩將仇報。
姜稚渾身顫抖,聽著昔日疼愛她的爸媽這樣無條件地偏袒姜聲,心中滿是苦澀。
直到這一刻,她才徹底明白,親生的和收養的真的完全不一樣。
姜稚咬著牙,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簽諒解書的。她一次次傷害我,這不是一句沖動就能了事的。
說完,她緩緩挽起袖子,又解開領口的扣子,那被熨斗燙傷的疤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這些都是姜聲傷害我留下的,我還要告姜聲虐待我。
姜聲惡狠狠地說道:你胡說!這些疤痕誰知道是怎么來的!
姜稚沒有搭理姜聲,繼續說道:還有我的親生父母,他們也對我進行了長期的虐待。
姜母看著姜稚身上的傷痕,直接失聲痛哭。
她怎么也想不到,才過去沒多久,自己曾經精心呵護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這般傷痕累累的模樣。
姜聲神色冰冷地重復著:你沒證據。
她曾經無數次出逃,向村里人求救,求他們報警,可那些警察都說,那只是父母在教育孩子,根本沒人相信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現在姜稚想這樣就給那兩個人定罪
憑什么!
而陳止摟住姜稚沒說話。
姜聲maixiongbangjia已經是證據確鑿,姜稚不肯諒解,也是要進監獄的。
只要姜稚爸媽和姜聲進了監獄,什么時候出來,就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可以驗傷,可以找人證,就算會失敗,我也要告。
姜稚回握住陳止的手,汲取一些勇氣:我只是想證明,我從來不欠誰什么,我沒有搶走你的人生,出生如何不是我能選擇的,一出生就被抱錯也不是我能選擇的。
姜聲,你也曾是受害者,曾經的一切我不想再去想,從今以后,我只想和你橋歸橋路歸路。
姜聲坐在輪椅上,指甲扣緊大腿:姜稚,你憑什么和我橋歸橋路歸路,你害我坐輪椅,我們之間算不清的!
陳止嗤笑一聲:怎么,火難道是姜稚點的柜子是姜稚推的救火隊員是姜稚從你那拉走的
照著你的話說,當時酒店里其他被救火隊員先救走的人,是不是都應該給你磕頭道歉
姜父姜母臉色灰白,姜父道:陳止,你別故意刺激聲聲!
傷到腿值得同情,但是把過錯怪罪到無辜的人身上,那可就是遷怒了。
陳止摸著姜稚的頭發,語氣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