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包括陸宴辭。
只不過陸夫人年年催,他每次都敷衍。
今年沒那么好打發了,陸夫人態度堅決,“你最好心里有個數,躲不掉的。”
陸宴辭不緊不慢地系好大衣扣,“您有人選嗎?你父親在幫你挑?!?/p>
陸夫人言語之間既自豪又謹慎,“幾個姑娘背景都不錯,你外面如果有人,必須徹底斷了?!?/p>
桑染心虛抬眼,和陸宴辭四目相撞,他當即移開,“最近忙,先不著急?!?/p>
掃完墓從寺廟出來,陸夫人的車下山了,那輛紅旗L9還在。
車窗敞開,風雪刮進后座,陸宴辭在一片濃白的霧氣里,望向她,“我送你回學校。
出租呢?”她給了兩百塊錢,讓司機等一會兒。
男人神色平靜,“走了?!?/p>
普眾寺全天閉寺,附近沒有出租拉客,桑染沒辦法,彎腰上車。
撲鼻的男香帶著一股清冽好聞的藥感,小眾暗黑,和他的氣質不符,矛盾到極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剛一落座,她呻吟出聲,大腿根一陣觸電般的酸痛。
陸宴辭咬得其實一點兒不比她輕。
只是他有技巧,會拿捏力道,當時舒服得渾身發軟,可后勁兒大。
桑染脫了外套,墊在屁股下面,減少和座椅的摩擦。
車駛出一半,陸宴辭目視前方,音量低沉,“抹藥膏了嗎?”她握緊雙手。
男人喉結伴隨吞咽滾了滾,“我記得腫了?!?/p>
桑染指甲蓋狠狠掐進手心。
這些年,她對陸宴辭有感情,私下卻也百般壓抑,保持了距離。
陸家的獨生子,這輩子的每一步都是規劃好的,伴侶、婚姻、職業,無一不是精挑細選,她這樣的出身差距太懸殊,明知沒結果,長痛不如不痛。
雖然有些不甘心,總好過越陷越深,難受得半死不活的下場。
昨夜是陸宴辭借著醉意主動的,桑染根本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他赤裸相對,更不敢想陸家知道了會怎樣天翻地覆。
她現在腦子還是一團混亂。
好半晌,陸宴辭打破沉默,“這件事你跟誰說了?”桑染回過神,明白他的顧慮,傳出去對陸家、對他的影響不好。
“沒跟任何人說?!?/p>
陸宴辭嗯了聲,“學校陸邊新開了一個樓盤,你去選一套,選好了告訴我?!?/p>
見她不說話,又補充了一句,“我名下的檀宮也可以過戶給你。”
檀宮是陸宴辭外公的遺產,傳家寶的豪宅,最便宜的一套也要上億。
出生沒有的,到死也掙不到了。
陸宴辭的確大方有誠意,但桑染不喜歡明碼標價的補償,“我住宿舍更方便?!?/p>
他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