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降到了五萬。
沒壞,這是沉爺今早吩咐的。”
溫星指甲掐進了掌心,氣笑了,“如果真膩了,不如直接給我筆錢把我打發(fā)算了,沒必要這么侮辱人。”
張謇頓了頓,“要不您給沉爺打電話。”
溫星直接把電話掛了。
給邵沉打電話,她是真的不敢。
邵沉是孤兒。
剛?cè)胨麄儗W(xué)校的時候,穿的白褲子洗到發(fā)黃,還短了一截。
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寒酸可憐到像是路邊的叫花子。
可現(xiàn)在。
西裝筆挺,黑發(fā)微斂,清貴逼人。
從一無所有的孤兒混到臥虎藏龍的京市黑白兩道都對他畢恭畢敬,尊稱為‘沉爺’。
是因為他早些年為了往上爬,無所不用其極。
舔過高位人的皮靴,利用過女人,放過高利貸,沾過人命。
笑吟吟的斯文皮背后,像是站著一個魔鬼。
這三年。
邵沉對她只有欲。
倆人見面的時間里除了那些事沒別的。
有點溫情的捏臉和揉腦袋,最后的歸宿依舊是床榻。
尤其是雨夜的時候,像是被野獸覆了身,殘暴到和紅了眼的禽獸沒區(qū)別。
溫星把手機丟到包里。
去二手店把新買的包遞過去。
只是二十分鐘。
五萬套現(xiàn)了兩萬。
基礎(chǔ)款沒有收藏增值的價值。
溫星在傍晚拎著現(xiàn)金和五百買的高仿包回家。
到門口轉(zhuǎn)了轉(zhuǎn)脖頸,聞到撲鼻的奶油香味,“劉媽,你做的什么好吃的?”沒人回應(yīng)。
溫星踢了高跟鞋,赤腳蹦去廚房。
看到背對她站著的邵沉怔住。
邵沉的白襯衫開了兩粒扣子,漏出的脖頸那還有昨晚溫星撓出的痕跡,側(cè)身看過來莞爾一笑,很溫柔,“回來了?”溫星下意識把包朝身后藏,頓了頓,落落大方的丟到一邊,蹦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