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回家后,我拖譚問幫我查查路山這個人,若是能捏住他意思把柄也不是不可,仔細的斟酌了一番之后,就起身出了門。
沒成想,這人才剛到樓下,就看到兩個身著制服的警察朝我迎面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寧裳。
又是寧裳,怎么陰魂不散呢
看到這陣仗,我頓時十分的場面明白了十二分。
警察同志,就是他,毆打我的未婚夫。一看到我,寧裳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只見,其中一名警察走到我面前,出示自己警員證件的同時,一邊開口說道:這位同志,有人報警,你涉嫌毆打他人,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心里沒氣是假的,但我還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平靜的點了點頭:好的。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我沒有絲毫慌亂的樣子,倒是讓寧裳有些意外。
哼,你知不知道阿山現在躺在病床上快死了,你還想打電話,觸犯了法律了,你喊誰來救你都沒用,別浪費時間了。
等著法律的制裁吧你寧裳不屑的說道,眉宇間得那種得意,看起來就好像自己是執法者一樣。
走吧。走在前面的警員聞言,淡淡的朝著我吩咐了一句。
見狀,我快速的給譚問發了條信息,然后很配合的跟在兩位警員的身后,朝著停在小區外面的警車走去。
唐知鶴,讓你當眾打人。這一次不好好教訓你一頓,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上了警車,寧裳就湊到我的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我沒有理會她。
砰!的一聲,到了警局,剛進筆錄室還沒坐下,大隊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了聲響,同時這敲擊聲在這狹小的筆錄室里不斷的回響著,擺明了這是在先聲奪人。
說吧,你為什么打人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嗎我瞧了眼他胸前的工牌,路富國姓路
又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那和路山有幾分相似的五官輪廓,我的內心頓時咯噔一下,
這該不會是路山的親戚吧!
這位警官,我沒犯罪啊,無憑無據,您為什么要說我犯法呢。看著對方的架勢,我有些明白過來了,擱這玩的心理戰術啊,于是也毫不退讓道。
你都把人打得昏迷不醒了,還說沒犯罪,那是不是要等人死了,你才肯承認啊!路富國雙手放在身后,官氣十足的說道。
警官,您要是非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完事兒了出去,我一定去你的上級那里告你的狀。聽完后,我的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因為最后一下,我確實是下了重手,不清楚把路山打得怎么樣了,不過表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保持著平靜說道。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出去了,雖然法律條文的解釋權不在我身上,但是法律條文的執法權可是在我手上啊,該怎么理解我說了算,總之我今天必須給我侄子一個交代。路富國冷聲道,看著我,他的神情陰冷。
侄子看來我猜的沒錯,他和路山確實有關系。
這位路富國依舊在自說自話,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說漏嘴了。
咚咚咚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就開了,打斷了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