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和幼漁雙雙醉倒的第二天,兩人又都因宿醉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才起床。
小柒沒有宿醉經(jīng)驗,起來后頭痛惡心,難受得想死,但不敢跟霍聿森抱怨,正好霍聿森也不在套房內(nèi),就跑去找幼漁。
幼漁也是難受得想死,但她有經(jīng)驗,從自己套房的小冰箱里拿了一瓶早上新到的牛奶,加熱之后遞給小柒。
一人一杯牛奶,配著一些常溫西點,將就了一頓“早飯”。
胃里有了食物,兩人都好受了一些,幼漁還想帶小柒出去玩,可惜兩人都是心有余力不足,只好在家休閑,一起去樓下曬了會兒太陽。
此時前兩天下的雪還沒完全化掉,但湖水沒有結(jié)冰,清冷冷的陽光一照,湖面上一片銀光燦燦。
兩人來到湖邊,坐在秋千椅上,小柒感嘆,這么美的湖景別墅,每天推開房門就能寫生,讓她在這住一年也不會膩。
幼漁手搭著她肩膀,笑道:“我已經(jīng)很久不畫畫了,最近喝酒多,手一拿畫筆就發(fā)抖。”
小柒皺眉看她:“你別喝出三高來。”
幼漁聳了下肩膀,并不在意的樣子。
“只是想快速度過在這的日子,喝一頓,睡兩天,不用看見那家伙,挺好的。”
小柒嘆了口氣:“我看得出來,寒哥是真心待你,對你也不壞......”
幼漁未置可否,只苦澀一笑,“如果沒有那些事,我也不討厭他,他亦師亦友,如父如兄地待我,所以我真的接受不了這種轉(zhuǎn)變,一想起那些事,就渾身難受。”
林小柒倒也能理解。
她也有這樣的朋友,比如封澤之,如果有一天澤之哥在她準(zhǔn)備向霍聿森的人告白的日子里,對她做了那種事,她對澤之哥大概就只剩下恨意了。
這么換位一思考,就很能理解小魚兒了。
林小柒沒有再勸說什么,只默默陪著幼漁坐著。
過了一會兒,幼漁凝視著湖面,對她說道:“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隨便找了個結(jié)婚對象,結(jié)果遇到了真愛。”
然而小柒心里也有自己的煩惱,比如害死父母的兇手是不是和霍聿森有關(guān)。
而且結(jié)婚后,她也經(jīng)歷了很痛苦的過程,才漸漸打開自己的心,讓霍聿森走進來。
“也沒你想得那么順利......”
“但結(jié)果總是好的嘛!”幼漁又說道:“我干脆也跟你一樣,給自己物色個老公,重新開始,到時候我也跟你一樣,來個先婚后......”
“快醒醒!”小柒搖晃她肩膀,打斷她:“咱還是別害人了。”
幼漁笑著嗔了她一眼:“什么話,我肯定會好好過日子的!”
“不是你的問題,而是司徒寒,他能放過那人?”
江幼漁抿抿嘴,好像還真動心了似的,說道:“法制社會,他還能怎么的。”
“我勸你別挑戰(zhàn)他。”
林小柒已經(jīng)看出來,司徒寒雖然不大會追女孩,但霸道總裁那一套挺擅長的,有著極強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幼漁把小柒下巴一挑:“難怪你家聿哥那么疼你,是挺乖的。”
林小柒笑著推開她。
幼漁“小黃人”上線,開始八卦小柒和霍聿森的小生活,適應(yīng)了么?每次多久?幾天一回?
林小柒羞紅臉,也是有點口不擇言,“你自己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怎么老來問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