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如和司徒盛年又不禁皺起眉頭。
周婉如問道:“那你們兩個怎么......”
怎么就有了孩子呢!
這是她和司徒盛年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不過,這后半句,周婉如沒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幼漁是女孩子,臉皮薄,當著丈夫司徒盛年的面,又是在公共場合,人來人往的,周婉如還是克制了一下。
司徒寒終于有了插嘴的機會,對父母說道:“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等我媽看完醫(yī)生,我們換個地方再談?”
恰好廣播里在叫周婉如的名字,周婉如說道:“是得好好說說,那我先去回診,讓醫(yī)生給我看看報告單就行,然后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說著,她拍了拍幼漁的手。
幼漁在二老面前,向來是乖順的,點了點頭:“您快去吧。”
司徒盛年沉著臉色瞪了眼司徒寒,就好像在說,那就讓你在輕松片刻,一會兒再好好拷問,好好收拾你!
在周婉如進診室之前,司徒盛年又叫住她,額外叮囑了一句:“剛才咱倆說的那個事,記得問問醫(yī)生。”
周婉如有些不自在地點了點頭,還嗔了他一眼:“知道了。”
司徒盛年似乎看出了她的難為情,很無奈似的看她一眼:“不用不好意思。”
周婉如好像生怕他在兩個孩子面前多說什么,趕緊打斷了他,“好了,你別啰嗦了,我去了。”
等周婉如進了診室,司徒寒還多嘴問了句父親:“我媽怎么了?”
結(jié)果被司徒盛年一眼瞪回來:“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司徒寒被噎得閉上嘴巴。
司徒盛年差點都要忍不住,在走廊里直接問司徒寒整件事了。
但看幼漁一個人坐到了不遠處的長凳上,可能手術(shù)后的原因,她臉色憔悴,整個人也比上次見面時瘦了很多。
司徒盛年忍住那些質(zhì)問兒子的話,往幼漁那邊看眼,對司徒寒說:“愣著干什么,還不過去陪著幼漁。”
司徒寒無話可說,只好聽從父親指揮,忐忑地坐在了幼漁身邊。
他能感到父親一直在關(guān)注著他們這邊的情況,偏偏幼漁一句話也不理他,一時間司徒寒如坐針氈。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他一點底也沒有。
因為以他父親那說一不二的脾氣,一切皆有可能......
司徒寒來到幼漁身邊坐下,距離他父親司徒盛年有一段距離。
幼漁目光并無焦點地看著對面墻上的宣傳欄,問他:“你打算如實交代么?”
司徒寒點點頭,他當然也怕暴風雨的來臨,但他并不是沒有擔當?shù)娜恕?/p>
自己做的事情,不想撒謊騙人說沒做過。
那對幼漁來說也不公平。
幼漁已經(jīng)被他傷害過,他怎么有臉乞求幼漁撒謊包庇他?
“姨爺和姨奶奶知道真相后,你覺得會做什么反應?”
司徒寒想了想,“應該會給你補償,然后把我打一頓,罵一頓。”
幼漁沉默了一陣,“如果真是這樣,倒還好。”
司徒寒苦笑點頭:“是,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