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四點鐘之前，霍程燁與言炎語言的交流很少。
四點之后，言炎沉沉睡去。
霍程燁也小小的瞇了一會兒。
天亮之后，言炎睜開眼，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回想起前一晚的種種，就像一場荒誕不經的夢，但身體上的感受提醒著她，那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起身準備下床，卻被身邊男人大手一撈，重新按回了床上。
他用遙控器關掉了窗簾......
“你怎么還有力氣。”言炎發出幼稚的提問。
他笑道：“早上是白給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什么意思？”
他笑得更壞，但目光也更溫柔：“你還真是什么都不懂。”
言炎又陷入迷茫。
好吧，反正她就是個沒有經驗的小白，隨便他怎么說吧。
事后，言炎問他：“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女朋友。”
他轉頭看她：“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這方面我不完全靠經驗，也有天賦在里面。”
“我不是吃醋，也不介意，只是好奇。”
“女朋友沒有很多，逢場作戲的倒是不少，不過我也禁欲很久了。”
他既圓滑又坦誠，言炎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也沒想過要和他有什么后續的故事。
言炎只是突然對他有些好奇，畢竟他們剛見面，她不了解這個人，也不明白他做這一切是為什么。
“我不想打探你的生活，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讓我進屋。”
言炎問完，霍程燁就笑了：“認真問的嗎？”
言炎便認真點頭。
“我說實話，你別生氣。”
言炎聽了這句，已經不想聽他講下去：“那你別說了。”
“不不，你要是現在就生氣了，那我更要講清楚。”
“......行，你說吧。”
“首先，你很漂亮，我對你是有點色心的，再說你都主動過來了，我是占便宜的那個，怎么可能拒絕你，還有一點就是，我禁欲有段時間了，確實沒什么定力，真的，你要說的話，天時地利人和。”
他一番話，把言炎逗樂了。
“霍總倒是很坦蕩。”
霍程燁笑道：“這也沒什么好隱藏的，不然多虛偽，是吧？”
言炎不語。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霍程燁說道：“但你是第一次，我真沒想到，希望我沒有讓你對這件事留下不好的印象。”
言炎抬眸看他，又垂下眼眸。
一切盡在不言中。
但霍程燁反而想要一個確切答案了，當然也是因為一看她嬌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調戲一下。
“看來我昨晚表現還不錯？”
言炎到底還是有點小矜持，說道：“我又沒經歷過，不知道怎樣算好，怎樣算不好。”
霍程燁一挑眉，將她按在床上：“是想再體驗一次嗎？”
言炎有點怕了他了，便說：“你我都是客，在別人家里做這種事也就罷了，還要賴床不起么？”
霍程燁笑道：“你放心，今天上午，沒人關注我們兩個。”
言炎皺眉，“你怎么知道。”
霍程燁沒有回答，反倒來了句：“你要是想讓他看見，就別著急，跟我睡到下午再起。”
言炎驚訝看著霍程燁。
霍程燁拍拍她肩膀：“你不會以為我看不出你想法吧？”
言炎抿唇，“你生氣嗎？